實在想不明白大哥為何如此說話,正想著突然聽見前方一陣騷亂,接著便傳來紛亂的馬蹄聲,還沒等喜寶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是隨著驟停的馬車磕在了馬車壁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一磕可真是結結實實地撞了上去,喜寶頓時就有些頭暈眼花的了。
一旁的文琴更是來不及閃躲直接磕在了門框上,這一下可真是磕得不輕,文琴的額頭登時就出了血。
喜寶因為沒有防備猛然向前也傷到了腰,來不及顧忌傷著的藥喜寶便看見了已是額頭出血的文琴,便緊張道:“文琴,你要不要緊?”
還沒當文琴回話,馬車又緊急摔向了左邊,這回喜寶主僕兩個倒是滾到了一塊去了,文琴就是傷著還記得用身子護住了喜寶,兩次的重擊讓已是額頭流血的文琴是直接昏了過去,這下可氣壞了喜寶。
好歹她們坐的是標誌明顯的雍王府的馬車,還有那個混蛋眼睛瞎了敢這麼明著衝撞不成,再說了這可是京城主幹道,這真是不要命了。
想著喜寶便一把掀了簾子,便看到外頭的街道一片狼藉,行人和物品都滾了了一地,對面還有幾匹馬瘋一般的朝著這邊衝了過來,而馬車的車伕此時也是被震得受了傷滾落在了地上。
瞧著那些瘋馬就要朝著喜寶所在的馬車衝撞過來,趴在地上的馬伕便掙扎著要起身護著,奈何他傷到了腿有心無力便大叫道:“主子,小心啊!”。
而此時的喜寶不知哪來的力氣,竟然拖著受傷昏迷的文琴一同跳下來馬車滾到了一旁的攤子後面,說時遲那時快還沒等喜寶停穩了身子便聽見身後一聲巨響那馬車便被瘋奔來的幾匹馬衝撞地四分五裂了,就連她們拉著馬車的馬都被衝散了。
馬伕眼看著喜寶拖著侍女縱身一跳真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要是再遲一步,後果不堪設想,怕是他也要跟著去了,這樣絕對是失職。
滾在地上的喜寶好一會才穩了心神,回頭看向那破碎不堪的馬車心裡大駭,還好及時跳了下來,不然定是不能好了。看著昏迷不醒額頭流血的文琴喜寶心裡止不住的憤怒。這朗朗乾坤,在京城的最繁華的街道怎麼會有瘋馬行兇,這衙門都是吃乾飯的嗎?
就在喜寶怒火中燒的時候。一旁落下一個人正焦急地尋找這她們的身影,一邊找還一邊喊道:“趙側妃,趙側妃,您在哪?”
原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暗中隨行保護著喜寶的白猿,為了不讓人發現白猿一直跟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而剛剛驚險的一幕他正好盡收眼底,真是嚇得他魂魄都出來了,不是他不想出手相助,而是因為繁華街道突然這麼一場騷動他生生被擠在了外頭。這輕功也不能施展,就只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喜寶的馬車被馬群撞了,說實話當時他死的心都有了。
喜寶艱難地抬起頭一看是白猿這才道:“白侍衛。我???我在這,這裡。”
本是幾乎絕望的白猿突。然聽到了一個顫抖但卻很堅定的的聲音像是活了過來四處尋找,終於在離馬車不遠的的地方找到了面色蒼白的喜寶。
喜寶掙扎這站了起來道:“白侍衛,你怎麼來了?”
白侍衛幾乎是帶著激動的哭腔道:“卑職來遲了,還請娘娘恕罪!”
喜寶瞭然這白猿怕是一路暗中保護的吧,便安慰似的笑了:“事發突然,與白侍衛無關,白侍衛倒是來的正好,我的侍女文琴受了傷昏迷,還請白侍衛想想辦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猿一聽還有一位昏迷的侍女頓時就有些狠絕道:“這光天化日竟然有人縱馬行兇,實在太可惡了。”
說罷白猿便上手探了探文琴的鼻息和脈搏後道:“主子放心,這位姑娘脈象還算正常,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內傷,這得找大夫先看看了。”
喜寶扶著受傷的藥道:“那麻煩白侍衛將我的侍女扶起來吧,我渾身無力怕是扶不動她了。”
白猿擔心道:“主子,這麼劇烈的撞擊,您怕是也傷著了,您傷著哪了,頭,胳膊,腰,還是腿,你先檢查一下您自個吧。”
喜寶知道至少她是傷到腰了,其他地方現在也沒什麼感覺,只是渾身都痠疼,但看著文琴和馬伕是出了血的,怕是要比她嚴重便道:“我還好,你先看看她和馬伕吧。”
那馬伕倒是條漢子拖著受傷的腿道:“主子,奴才沒事,不過是傷到了腿,都怪奴才沒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