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寶因為是驚嚇過度,又強撐著等到了齊佑,所以這會確實睡了挺久。
等她好不容易醒了,就看見一旁的丫鬟全是紅著眼睛擔心地看著她。
她環顧了一圈道:“文琴,文琴怎麼樣了?”
文棋趕忙道:“主子,您放心,文琴沒事的,您睡著的時候文琴就被送回來了,來人說文琴的傷已經給包紮好了,就是有些傷到了頭還在休息,不過沒什麼大事,剛剛醒了一會又睡了,文畫在那邊照顧著呢。”
喜寶這才放心道:“沒事就好,真是委屈她了。”
文棋心疼地問道:“主子,您現在感覺如何,要不要再叫御醫來看看?”
喜寶活動了活動四肢,是有些痠痛,但不至於起不來,於是道:“我,還好,這麼躺著倒是不大舒服,扶我起來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文棋知道喜寶傷到了腰部,便小心扶著喜寶慢慢坐起,然後拿過迎枕墊在喜寶腰後道:“主子,王爺說您傷到了腰,這樣墊著能好受點。”
喜寶咧嘴笑道:“這樣是好些,這腰還真不舒服!”
文棋道:“主子,您渴不渴,餓不餓,想用些什麼嗎?”
喜寶搖了搖頭道:“現在胃裡還有些不舒服呢,我沒什麼胃口,倒是想喝些水。”
文棋趕忙端來一杯溫熱的玫瑰露道:“主子,您先喝些水吧。”
喜寶靠著迎枕喝了些水才問道:“王爺呢?”
文棋道:“說是要出去處理什麼事,奴婢也不清楚,反正是氣沖沖地帶著侍衛走的,奧對了,您睡著的時候。王妃那邊也派人過來瞧來著,奴婢給打發回去了。”
喜寶心想怕是齊佑要處理那行兇之人去了,這等人就該好好責罰,先別說傷了她和她的丫鬟馬伕,這滿大街都是被瘋馬衝撞的人,這等狂妄跋扈的人就該判了刑,該流放。
文棋見喜寶蹙了眉頭。就小心問道:“主子。這究竟是怎麼會是,您不是回府去送別大爺的嗎,怎麼就傷著被王爺抱回來了。您可不知道,看著您被王爺抱回來的時候,奴才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還以為???以為??”說著文棋便眼中有了淚花。
喜寶白著一張小臉歉意道:“讓你們擔心了。”
說實話這一年多來。她的這幫子侍女倒是跟著她盡是擔驚受怕了,只是此時的喜寶也還沒想到未來竟然會有更棘手的事情等著她。
文棋紅著眼說不出話來。喜寶便簡單地將事情經過告訴給她們幾個聽。
文棋越聽越心驚,到了後頭直接驚呼道:“天啊,主子,這是哪個歹人。竟敢???還好主子您沒什麼大事,怪不得王爺是黑著一張臉出去的。”
喜寶嘆了口氣道:“只說是樂丞相的侄子,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哎!”
文棋道:“什麼!樂丞相的侄子,那???那不就是樂側妃的表兄弟了。這???”
喜寶道:“應該是吧,對了這事你們幾個知道就行了,既然王爺會處理,那咱們也不要多話。”
文棋點了點頭就繼續幫喜寶按著痠疼的胳膊和腿。
而順天府裡,齊佑本想等馬耀祖被帶到後好好審問一番,誰知等馬耀祖剛被帶回衙門口的時候,王府裡就傳話說是趙側妃醒了,心繫喜寶的齊佑當時就坐不住了,立刻打算回府。
這頭孫大人提醒道:“王爺,那馬耀祖已經被帶回來了。”
齊佑冷笑道:“爺現在沒空,你直接將他扔進大牢裡去,等明日本王親自審理,對了,誰都不準探視,這是爺的口諭,明白嗎?”
孫大人趕忙恭敬地答應道:“是是是,下官這就去辦,王爺您放心。”
齊佑這才回頭道:“白猿,回府<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白猿這頭倒是有些同情這顫顫巍巍了一天的孫大人,但是同情歸同情,誰讓他得罪了咱們雍王爺不是,哎!
這頭,齊佑帶著白猿和侍衛們飛馬回府。
這頭,剛從馬背上被卸下來的馬耀祖就直接被扔進了順天府的大牢裡,這下馬耀祖可是真著急了,他自打出生就沒吃過半天哭,更何況是要在這陰森恐怖的牢房裡待上一天呢。
好在孫大人顧忌著樂丞相的顏面,倒是單獨給了馬耀祖一間牢房,饒是這般,這兩邊的牢友可也有他受得。
齊佑心裡掛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