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哲蹭完了飯,也看望了喜寶,知道她沒什麼大礙便也放心了,又陪著齊佑聊了一會便起身回府去了。
這邊喜寶有些擔憂道:“王爺,明日????????”
齊佑道:“擔心什麼,爺說了一切有爺呢,你放心養傷就好了。”
這邊喜寶倒是安心了,可右丞相府裡可是鬧翻了天。
樂丞相得知了訊息後頓時就震驚了,恨恨地罵了句:“這混賬東西怕是要作死啊!”
知道馬耀祖得罪的是雍王爺,樂丞相的腦子條件反射的就是避開不管。
照家丁彙報的情況,這事怕是雍王爺不會善罷甘休的,他護著馬耀祖完全是因為他的夫人,這小事他還願意用他丞相的薄面去說個情,可是得罪雍王爺的大事,他自保還來不及呢,更別說去上門求情了。
他夫人糊塗,他可不糊塗,於是他叫家丁直接回府告知他夫人道:“這事他管不了。”
家丁頹廢著回府去覆命,樂正賢樂丞相趕忙差人去打聽具體情況,就算是不救馬耀祖,也得把自個摘乾淨嘍。
樂府的家丁回府傳了話,馬伕人直接摔了茶盞吼道:“什麼,老爺說什麼!不管,他不管!”
這下可是嚇壞了屋裡伺候的人,大家都趕緊低下頭大氣不敢出,生怕會惹禍上身啊。
馬伕人又氣又急,紅著眼睛直在屋裡打轉,她心頭想著這老爺不行。就只剩女兒那了,只是這事該怎麼開口才好。
馬伕人怕是讓氣昏了頭了,為了個侄子要搭上自個的夫君和女兒,這要是換了旁的人鐵定是做不出來的。
可這馬耀祖對馬伕人來講像是有著特殊的意義,他現在的身份可是馬家唯一的香火了,要是真出個什麼事,她馬伕人也真是愧對他們馬家列祖列宗啊。
樂正賢很是聰明。他知道這會要是回府了馬氏必定會大鬧。他愣是在外頭待到了半宿才悄悄回府。
饒是這般還是被馬氏給攔在了半路,樂正賢冷著臉不願說話,馬氏乾脆直接痛哭罵道:“好你個樂正賢。我侄子出事到現在你倒是清閒,混到現在才會來,你還有沒有良心,枉我當時瞎了眼。委曲求全地跟了你,你那時候怎麼說得。啊,什麼不會委屈了我,什麼富貴榮耀,全都是屁話。我真是瞎了眼了,我??嗚嗚??”
說著馬氏直接嚎啕大哭,這夜深人靜的聽著還真有些滲人。
正賢有些掛不住臉<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這馬氏只要心裡不痛快了便會這般撒潑耍賴,叨唸以前的舊事。而這事又偏偏是樂丞相最不願提起的隱晦面。
樂丞相冷著一張臉道:“別在外頭哭哭啼啼的,有什麼話回屋去說,這大半夜的你不嫌丟人,我還嫌呢!”
說完樂丞相便甩了衣袖進了正院,馬伕人也不甘示弱直接跟了進去,一旁的奴才們卻到正屋的門口就停住了,這時候誰也不敢貿然進去。
一進門樂丞相就吼道:“看看你侄兒都幹了些什麼好事,你竟然還有臉來求我,你知不知道這次他可是得罪了人家雍王爺啊!”
馬氏道:“耀祖年紀小小不懂事,就算是得罪了雍王爺也能好好說嘛,他們今天直接就把耀祖給綁走了,嗚嗚我的耀祖啊???”
樂丞相道:“哼!綁走還是輕的,你知道嘛,這次他縱馬行兇不僅傷了十好幾個平民百姓,更衝撞了雍王爺的側妃趙氏,聽說她和她隨身的丫鬟馬伕都是重傷,王爺才發怒要親自處理,這會你的寶貝侄子怕是正在牢裡吧。”
馬氏哭鬧道:“不過是個側妃而已,有沒有死,至於這樣大動干戈嗎?”
樂丞相被馬氏這句話氣得直接摔了杯子道:“放肆!你??你???你??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平日裡你再怎麼驕橫跋扈我都寵著讓著,你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你可知道這趙氏可是雍王爺現在的心肝啊,今天雍王爺聽到訊息後差點沒直接脫了順天府府尹的官帽,你想想這次王爺是氣到什麼份上了!”
馬氏不依不饒地喊著:“就算是王爺的心肝,我女兒也不差啊,要是老爺不管我就直接去求女兒去,她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
樂丞相道:“你敢!這事本就是你侄子惹出來的,老爺我想躲都來不及,你這潑婦竟然還要牽扯女兒,你是怕咱們女兒在雍王府裡過得太好了是不是,不過是個侄子,你至於這般尋死覓活嘛!”
馬氏也怒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爺根本就是不管我們娘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