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燈光下,操作著靈感算盤,青色的靈氣,在她的指下如同電流一般閃動,神秘的符文在盤上幽若音符,有節奏的跳動<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b1點……安全……b2點……安全……b3、b4、b5……安全……代號“並蒂花”的被保護物件,已經駛離了b區,進入下一區域……c1點……安全……
速葉彤拿起桌角的對講機:“梅花,報告你的位置!”
對講機內,傳來另一女子的聲音:“已經進入c2點,沒有異常……我他媽為什麼要向你彙報?”
“你以為你能做什麼?在外面給我像螞蚱一樣亂跳吧!”
“比你這每次有事只能縮在蝸牛殼裡的蠢貨好。”
“草你媽!”
“我草你媽!”
“你們兩個,給我注意一點,”對講機裡,陡然插入一個男子的聲音,“現在是工作時間!”
城市中的某處,一座已經關閉的百貨大樓的天台上,代號“梅花”,名字叫做奚凝梅的女人,憤恨的把警用對講機插回腰上。她立在天台的邊緣,往下一倒,風在她的耳邊呼嘯,下落的過程中,雙腿在石壁上一蹬,在空中劃出一道、肉眼根本無法分辨的殘影,下一刻,她落在一戶人家的陽臺上,拿起了望遠鏡,往下方街道看去,車隊從與其它地方比起來、顯得幽暗了許多的街道穿過,最前方的,是一輛改裝過的大卡車,看起來和普通的貨車沒有什麼區別,實際上每一個部位都是用精鋼加固,等同於一輛裝甲車。
此時此刻,雖然她所站立的位置,也在某些人的監控中,然而她整個人就像是變色龍一樣,跟周圍的壁面完全調成了一色,就算是有人盯著她這個方向看,也沒有辦法發現她的存在,甚至連她所用的望遠鏡,也被這種偽裝色保護在內。
望遠鏡並沒有移動,只是車隊在繼續前行,其中一輛車中,後座靠窗位置上的、漂亮的少女,出現在了鏡頭中。
坐在車中的幻靈之花,完全沒有注意到某個陽臺上,用望遠鏡看著自己的女人。
車輛行駛的聲音,雖然連續不斷,但因為太過單調,反而使得車內顯得安靜。聶承顏摟著水星小薇的腰,往自己這邊移了移,水星小薇靠在了她的肩上,另一邊的水星小菡,雖然堅持著要做妹妹的臂膀,卻已經是堅持不住,腦袋如同啄米一般,時不時的往下啄,隨著聶承顏的小心調整,並蒂花中的姐姐,也不知不覺的,往右靠去,迷迷糊糊的枕在了妹妹的肩上。
水星小菡的左邊,陽小寒在和賀炳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話。
車隊繼續前行,拐了一個彎,穿過了幾條幽暗的大街。車隊的外頭,錯落的樓房與建築間,女人跟隨著車隊的速度,就像是沒有影子的風,時而落在燈柱上,時而落在陽臺上。一個趴在天台上,監視著此區域動靜的警員,感應到些許,回過頭來,但是什麼也無法看到,等他轉回頭去,女人從他身後水塔的灰壁上“揭”了下來,又往前方跳去。
“如果有下輩子,絕對再也不學這種遁術,”女人在跳躍中嘀咕,“每次的任務,都他媽像螞蚱一樣跳來跳去!”
……
***
同一時間——
幻靈學院的西南面,遠離木陰地和學院的、某個幽暗的巷子裡<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一名青年便衣,手中抱著一盒紙袋,開啟停在巷子裡的一輛警車的車門,彎身進入了車中。
“吶,剛烤的熱狗。”青年人將食品袋裡的東西往坐在車上的老警員遞去。
“麵包加火腿腸就是麵包加火腿腸,不要學西方人,叫什麼熱狗,西方的東西也不全都是好的!”老警員嘮叨了幾句,還是把它接了過來。
兩人在車中吃著餐點,青年坐在車中,透過車前的玻璃,往遠處看去:“差不多要進攻了吧?”
老警員看了看手錶:“還有幾分鐘!”
“我們在這裡真的好嗎?”青年人稍微有些質疑,“這也離得太遠了?”
“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這個就是工作,”老警員說道,“年輕人,不要總想著衝鋒上陣,以後你有的是機會,每一個人都是革命的螺絲釘,但是不要忘了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再說了,今晚的兩個任務,木陰地那邊,對付的可是有組織的黑幫,上頭從來不把這些人當一回事,他們覺得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