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臣遵旨!”凌蔚嚴肅道。
“噗……”顧屬差點在御前失儀,笑出聲來,“臣告退。”
凌蔚和皇帝陛下的關係果然很親近啊。說皇帝陛下只給凌蔚虛階不給實職其實只是看顧凌家的權勢和凌蔚的才華,實際上不信任凌蔚什麼的,果然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這還叫不信任,那什麼才叫不信任?
以顧屬老辣的眼光,他覺得,皇帝陛下明面上放出來的理由,說不定才是真的。
凌蔚是因為太憊懶,又對權勢沒興趣,所以在救急之後,就自己請辭,除了教書和出謀劃策,其餘雜事一概不管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皇帝陛下也是因為太寵他了,才會由著他這樣沒常理的亂來。
世人做不到不慕權勢,就以為人人都和他們一樣。
顧屬家中也有從軍的人,他也聽說過凌蔚實際上在軍中立了不少功勞,無論是對緬甸一戰,還是在北疆的戰鬥,甚至更早在甘州秦|王橫掃草原的時候,都有凌蔚出謀劃策,只是凌蔚不想接受封賞,便把自己的功勞全分了。
這話聽著稀奇,但空穴來風,事出有因,這功勞之事,也不是敢亂說的,肯定還是有些譜的。
顧屬有些遺憾,自己的女兒要麼出嫁要麼還小,不然凌蔚還真是個如意郎君。
“你說說你,朕叫你出主意,你反而把球踢回給朕了。”黎隸隨手把案上的一卷書卷成一卷,有以下每一下的敲著凌蔚的腦袋。
凌蔚抱著腦袋委屈道:“臣這不是想著陛下肯定想要親手為太子殿下娶媳婦兒,才會攔著眾位大人把方案定下來,讓陛下來定嘛。”
“什麼叫親手給啟辰娶媳婦,說什麼胡話呢。”黎隸臉上出現迷之紅暈,又敲了凌蔚的腦袋兩下。
“好吧,就是臣太懶了,陛下幫幫臣吧。”凌蔚諂笑道。
“哼。”黎隸拿起方案,細細問每一個方案的不同之處,認真細緻的很。
凌蔚腹誹,明明就是想親手給兒子娶媳婦嘛,還彆扭個什麼勁兒。陛下你叫我去禮部,我就猜到你是這麼想的呢。哼哼,不好意思跟禮部的人來說,就和咱一起演雙簧而已嘛。
還好黎隸聽不到凌蔚的腹誹,不然肯定又要給他兩下子。
皇帝陛下也有一定的選擇難症狀,選來選取,每個步驟還是剩下那麼兩三個可選,於是皇帝陛下把劉皇后和黎膺都拉來了,美其名曰這娶親之事,長輩都應該來參謀參謀嘛。
黎膺一臉不滿。他也就去負責一下護衛,其他的繁文縟節,他聽著就頭疼,更別說商量了。
劉皇后倒是興致勃勃,還和皇帝陛下爭論起來,結果都是她爭贏了。皇帝陛下哼哼,好男不跟女鬥。
“全福人是什麼意思?”劉皇后突然問道,“這個在歷代古籍中並未出現。”
“這是在我們那裡的習俗。”凌蔚掃了一眼,劉皇后拿起來的,是他提出的一些習俗,“所謂全福,就是上面四位高堂俱在,下面兒女雙全,兄弟姐妹友愛和睦,自己也有仁厚之名的婦人,一般都由女方的親朋好友擔任。在華國,女方成親時要由全福人張羅,以求新婚夫婦未來吉祥如意。”
“這是個好兆頭。”劉皇后很有興趣。誰不願意自己兒媳婦是個福氣人?前朝的禮儀有許多莊重的儀式,甚至關乎上天關乎社稷的儀式都有,但是這種只關乎小兩口的未來的儀式卻是很少的。
畢竟太子這個身份不一般。
“這全福人需要做什麼?”劉皇后問道。
“婚禮前一天,全福人要先去新房掃床撒帳,邊掃邊念吉祥話,以求將好運帶給新婚夫婦;新娘蓋上蓋頭前,由全福人將新娘的頭髮梳起來,並蓋上蓋頭;在新娘上花轎之前,全福人要拿掃帚象徵性的掃去轎子中的塵土,再拿著一把香把轎子裡燻一邊,最後再用鏡子把轎子裡各個角落都照一遍<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凌蔚想了想,道:“據說這是將不乾淨的東西都趕出來。民間傳說,總有小鬼見不得別人家庭和睦,就在迎親路上,會有汙穢被吸引過來。”
“這個挺有意思。”劉皇后滿意的點點頭,“可以有。”
黎隸也很滿意:“讓他們寧家出個全福人來。瑾堂,你再說說,華國還有什麼風俗。”
凌蔚撿了些吉祥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