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還無能力防範之際,舉起一把劍刺穿了我的背。”這些事情就算是她不說,他回到盛京一查便知。
祁墨渾身一僵,伸手摸向她的後背,“還疼嗎?”若非是極為嚴重的傷,她怎會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才清醒?
後背傷口處雖然現在已經癒合,但是當祁墨的手放在上面的時候,她似乎感覺到了那日背部被刺穿的疼痛,竟令她有片刻間的感到軟弱的自己,她略微蹙眉,收回思緒,側身躲過他親密的碰觸。
“民女是否可以走了?”蘇陌站在門前,看向他,冷漠而疏離的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