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聲音又壓低了幾度:“長安侯在宮宴上發病,神志不清的砍了兩個人,案子這才迅速給結了。”
“噗……”雲棠一口水給噴出來,忽然覺得長安侯是一個妙人。
長安侯殺雞儆猴了,他們再不迅速辦案,下次發瘋病,砍的就是他們。
他這麼張狂囂張,看樣子是手裡捏著皇上的把柄啊。
皇上才不敢降罪,只能授命大理寺卿快點辦案。
腳步聲傳來,雲棠和刺史全都噤聲。
秦蕪端來兩盤素菜:“做了四道素菜,再上一壺梅子汁?”
雲棠的心思不在菜上,鼻息間全是秦蕪身上的香味,不由得瞟向身側,一截白膩似軟玉的纖細手臂映入眼簾,一點瑕疵都沒有。
她想上手摸一摸,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樣滑溜。
這麼想著,她的手真的摸上去了。
滑溜溜的,又軟又細膩,讓人忍不住想捏一捏,是不是真的能掐出水來。
秦蕪驚訝地看向她。
雲棠反應過來,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我看你做菜會不會出汗。”
秦蕪笑眼盈盈,嬌媚靈動:“酒娘很耐熱,極少出汗,貴人可以放心用膳。”
雲棠眨一眨眼睛,托腮道:“出汗也不打緊,美人香汗,挺醉人的。”
秦蕪看著雲棠那美豔絕倫的面容,像是火紅的月季般美得熱烈張揚。偏生這麼個美人,美而不自知,不太正經的調戲她。
破天荒的頭一遭,秦蕪臉頰發熱發燙。
她用手背輕輕壓一壓臉頰,嗔道:“若說美人,無人比得過貴人,還剩下兩道菜,酒娘去取了。”
說罷,秦蕪去了後院,一位婢女走過來,“秦娘子,客房那位公子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