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記錄的事實。在陳識眼裡,這是很大的一個問題,不是我不能上,可是偷偷上就不對了。
我並不是偷偷上的,但這會兒已經說不清了,陳識覺得我不信任他。
他說,“你看我的聊天記錄?”
我說,“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不能看,那是你們兩個人的秘密是嗎?”
陳識問,“向西你就是這麼想我的嗎?”
我說,“那你要怎麼解釋?她是不是喜歡你。”
陳識沒說話,算是預設了。但在他眼裡別人喜歡不喜歡他一點兒都不重要,他自己立場堅定就夠了。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他走了這將近一個月後,我會開始各種不安。
我怕他被別人喜歡,喜歡喜歡著,就把這個人給我喜歡走了。
陳識不是也因為我喜歡他才注意到我的嗎。
我這一次的質問,陳識並沒有回答,而是在沉默之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生氣,急著又撥過去,他結束通話。再撥,依舊是結束通話。
幾次之後,陳識直接關掉了手機。然後我一個人看著十幾條的通話記錄眼睛泛酸。
我對著接不通的手機說,陳識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
他只是關機了而已,而在我看來,卻是從來沒有過的無助,好像被人丟掉了一樣。
這是我和陳識和好後的第一次吵架,或者說是我一個人的吵架。陳識不喜歡吵架,他不開心的時候就會選擇消失,暫時的消失,他覺得等我自己想清楚了事情就會很好辦。
但他沒想過,他這樣冷冰冰的處理方式,只會讓我更加想不通。
天蠍座還有一個特點,他們不喜歡主動去懷疑別人,更討厭被人懷疑。
後來那幾天,我們始終沒有聯絡過,陳識發資訊給我,我一樣無視,他的電話我也直接按掉。
每一次,我想的是他再播過來我就會接,但他脾氣,被結束通話只會根本不會再撥第二次。我們倆就這樣各自矯情著又過了幾天。
最後先妥協的那個,還是我。
2002年的11月到2003年的6月,最讓人難以忘記的應該就是**了。第一次看到**新聞的時候我不是很在意,只覺得和每年冬天的流感沒什麼區別。但後來我看到,**爆發的地方是佛山。
我不知道佛山離廣州近不近,也不知道陳識他們會不會也要到佛山去演出。
但是隻要一想到他離危險那麼近我就會很擔心很難過。
我主動打了電話給他,告訴他我看到新聞了,然後問他怎麼樣,有沒有不舒服什麼的。又告訴他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快點去醫院。
想了想我又說,還是不要去醫院,如果不嚴重就買點藥吃,現在醫院裡那麼多病人,肯定空氣更不好。
一直都是我在說,陳識聽。
他沒說什麼。
過了好久,對面還是一片沉默。
我問,“陳識,你是不是不舒服?”
他還是不說話。
我又問,“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沒有。”
陳識是過了好久才回答的,而我理解為猶豫,這樣的猶豫讓我不安。
可是他接著說,“向西,我們以後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很想你。”
那一刻,我就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了,我會覺得這是安慰的話,還會覺得自己是在做夢。可事實是,我也在想陳識。
特別想,非常非常想。
他這一次去廣州和上一次不同了,上次的時候我真的不懂什麼叫想念,他大概也是這樣。
而現在,我們都懂了。
陳識還說今年的生日不能陪我過了,他最近真的很忙,至於忙的是什麼,過幾天我就知道了。
我說好,還保證以後不會再任性了。
陳識說,“做你自己原來的樣子就好,我不想你為我改變什麼。我想你開心。”
那我就努力的讓自己開心起來。
三天後就是我的生日了,陳識不能回來,我多少會有些遺憾。陳湘還有班上幾個關係好的同學陪我過生日。
吹了拉住後,陳湘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
“陳識寄過來的,讓我轉交給你。”
陳識給我的生日禮物是一個手機,拍照手機,價位應該在我那個諾基亞直板後面再加個零。
換做從前他還是個小富二代的時候買這樣一個手機應該算不上什麼,但這會兒我覺得,他買這個手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