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怎麼樣,他輕笑不語,我有點兒不滿又開始各種形容他們有多好多厲害。我心裡,是特別希望SLAM能得到許易的肯定的。可最後許易給的評價只能算中肯。
話裡話外,他的意思就是陳識他們幾個還是太嫩了,技巧在現在的年輕樂手裡算好的,也走心了。就是嫩,太嫩,太青澀,換個大一點的舞臺他們就會不習慣。
我在一邊聽著,心裡微微失落,嘆了一口氣,又灌了自己好大一口。
許易問,“我這麼說你失望了?”
我擺擺手,“沒,你比我專業,但是你覺得他們今天沒希望了嗎?”
許易放下杯,笑笑,“也未必。”
他那種回答,唉,反正我是聽不懂。大概是因為喝了點兒酒,能和自己偶像聊天我都沒表現的很緊張,也沒有趁著這次機會去問什麼。
SLAM一共唱了四首歌,在臺上大概有半個小時,然後他們幾個就帶著樂器上樓來了。
經過時陳識往我這邊瞟了一眼,開始好像沒什麼,發現許易後他皺了皺眉,衝著許易禮貌的點點頭就去唱片公司那邊了。
他們認識的?怎麼陳識從來沒和我提過,不對,許尼亞肯定是認識許易的,不然上次不會幫我拿到還在預售的簽名CD,我又看了看許易,心裡依舊揣著那麼小小的崇拜,只不過不好意思要簽名。
我指著陳識那邊,小聲說,“我得走啦。”
許易沒說什麼,只是撕了張桌子上擺的便條紙,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筆,唰唰的寫了什麼,摺好遞給我。
我以為是簽名,接過來直接放進口袋裡,沒好意思表現的特興奮。
那一邊陳識他們正在和唱片公司的人談什麼,我湊過去看了看,幾個人表情都很輕鬆,有說有笑的,我也跟著放心了。
我以為他們會聊很久,其實也就幾分鐘,最後陳識把他們自己錄的demo交過去。
這一次的試聽應該是很愉快的,唱片公司的人和老畢似乎是朋友的關係,所以也沒讓陳識他們送,所以陳識直接過來找我,一隻手拿著吉他,另一隻手很自然的要過來拉我。
我躲開了,往另一邊看了看,陳識順著我的視線望過去,唐思已經往我們這邊走了。
我笑嘻嘻的繞開陳識去找許尼亞,笑的很誇張,“你們今天太棒啦。”
許尼亞看看我,也是很無奈。
唐思是和他們班上同學一起過來的,一群人很快把陳識圍住,在人群間我注意到唐思小心翼翼的去挎著陳識的胳膊,陳識躲開了又往我這邊看。
我總覺得他是希望我過去,但想想還是算了,我不想摻和了。
最後唐思也沒挎上陳識的胳膊,旁邊人再起鬨也沒用,陳識那臭脾氣完全不吃這套,一個人氣沖沖的往外走,唐思當然又追上了。
許尼亞也推推我,“走。”
“幹嘛啊?”
“去練習室,慶功宴。”
聽到慶功宴三個字我還是很興奮的,但還是不敢太興奮,我就怕自己理解錯了,還是問,“真的?你們成功啦?”
許尼亞繃不住笑了,“應該是。”
也就司辰這會兒還心不在焉的,拿著手機一直撥電話,又像是沒撥通的樣子,一張小臉兒滿是苦大仇深。
司辰和陳湘的事兒以後再說,總之他們兩個也很讓人糟心,有時候我會覺得,如果司辰和陳湘能好好的,我也會對我和陳識多一點信心。偏偏,他們糟糟的。
我們三個下樓後已經找不到陳識和唐思了,他們班上那些同學應該也是跟著去了。
那麼小一間練習室,裝下這些人應該挺誇張的,也不知道陳識這會兒心情怎麼樣,會不會在沒我的地方和唐思相處起來反而放鬆開心。
或者,是無奈。
練習室那麼什麼都沒準備,司辰說我們去買點吃的飲料帶過去,我說好,就往馬路邊上跑想打車,被許尼亞攔住了。
他說不用了,我不解,然後一輛車在我們面前停下,駕駛位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許易。
許易衝我笑笑,“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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