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回去的路上,陳識告訴我他猜到我可能來江邊,但是範圍太大,他只能一點點的找,索性最終還是找到了。
下車時,他也終於注意到我腳上的傷了,來了廣州半個月,他才發現。
“怎麼弄的?”
我搖頭,沒說。
陳識在我前面蹲下,我沒明白什麼意思。
他說,“上來。”
我這才反應過來,但還是有些猶豫,他又回頭看我,我才慢慢的走過去,趴在他的背上。
陳識揹著我回去,雖然也沒幾步路了。
我低頭在他耳邊問,“你和她真的沒什麼?”
他小聲嗯了一聲。
這樣的答案,也只讓我心裡稍微平靜了一點點。
其實不夠,這樣完全不夠,但我知道也沒辦法了。他已經說了,動搖過,我還能怎麼辦呢?我並沒有操控陳識想法的能力。
即使他真的變心,我也完全沒辦法,換了誰,在這樣的情況下都可能會不敢寂寞。哪怕是我自己,也曾經有過動搖,我應該沒有立場去責怪陳識。
只是心裡,始終有個疙瘩。
回到房子裡,我看到那個手機還支離破碎的躺在地上,陳識走過去把它撿起來,拼湊成原來的樣子,但邊邊角角上已經有了磕損的痕跡,這兩年我一直用的挺小心的。
現在這樣子,也不知道算不算可惜。
我還是繼續住了幾天,前段日子的錄音結束,陳識不再通宵工作,每天酒吧的演出之後就準時回來。當然,我也沒心情給他做飯了,換成他中午出去之前幫我準備一日三餐。每天他都會幫我揉腳,搓藥酒,動作很小心,問我疼不疼。
我搖頭,話到了嘴邊就特別難說出口。
又過了幾天,我乾脆在他回來之前就睡覺,學校那邊已經期末考試了,同學老師都一個勁兒的電話找我,我說暫時回不去。
不回去,留下似乎也沒什麼意義。於是我和陳識開始新的一輪冷戰,他哄了我幾次,我不說話,然後他也不說話了。
每天回來,對陳識來說應該也是件挺煎熬的事兒,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寧願留在公司裡練練琴。可他還是回來,哪怕只是在睡覺的時候伸出一隻胳膊摟著我。
我其實是沒睡著的,他摟我的時候我都知道,有時候身體貼的近了點兒,他下面起了變化我都能感覺到。
終於有一次,他沒忍住翻過我的身體就往上壓,動作是很輕,但他嘴巴還沒貼上我的,就被我推開了。
這種事兒被拒絕,應該是個奇恥大辱,陳識沒說話,又扳過我的肩膀親上來,這次動作果斷多了,說真的,我推不動也推不開。
我不動了,他就來親我的嘴巴,閉上眼睛,舌頭慢慢的探進來。
一邊親一邊撩我身上的小背心,手往裡面鑽。
我還是在他舌頭上咬了一口,這一口咬的比較狠。他也不親我了,直接從床上下去,滾到陽臺抽菸。
我盯著他的背影看,抽了兩三根之後他回來,順手開了燈。
“你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我看了他一眼,冷冷的開口,“我鬧什麼了?我來這裡就是要給你睡的嗎?現在你忍不住了,那之前那幾個月你怎麼過來的?誰給你睡?小蕾嗎?”
陳識盯著我看,那種眼神很陌生,他是在覺得我陌生,從前的我應該不會說這樣的話。的確,我沒那種溫婉的性格,但也不會把睡什麼的掛在嘴邊兒。
這句話,我是說過分了,他也不想說什麼了,穿上衣服往外走。
我心裡那個亂,突然覺得他會不會真的去找小蕾。可我就是不想追出去,一個人盯著天花板看,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睡著。
早上我醒來的比較早,開啟衣櫃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準備走。
來的時候我也什麼都沒帶,現在想走反而很容易。準備好一切,我去開門的時候卻打不開了,用力推,感覺門特重,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
後來門好不容易被我開啟了,陳識卻突然出現。也不是突然,其實擋住門的就是他。
陳識也不可能知道我什麼時候要出去,最可能的解釋就是,他在門外坐了一整夜,樣子很憔悴。
我看著他,我說,“陳識,如果我說讓你放棄在這裡的一切,陪我回北京,你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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