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腰疼,看見許易的新女朋友,我的第一反應竟然是腰疼。
其實這兩件事並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腰疼的因為天涼,到了年末雜誌社和居酒屋兩邊忙,我還要抽時間複習準備期末考,每天從天黑趴在桌子上忙到快天涼,我租的房子有暖氣,但是暖氣不夠熱。有窗子,窗子也漏風。
捱了凍,吹了風。
這樣作了幾天之後,我開始腰疼,今天來之前我還貼了膏藥。
結果一看見許易的新女朋友,我有點兒驚訝,驚訝之餘,抻著腰了。
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忍著疼我往外走,剛好碰見瑞瑞。
我當時那表情,應該挺豐富的。
他看我,“喲,誰欺負你啦?”
我咧嘴,“沒呀。”
繼續往外走,走不了幾步我就撐不住了,扶著牆移動到茶水間,我把自己掛在瑞瑞新買的沙發上,真是軟死了,整個人都陷進去,甩掉高跟鞋,我擺了一個四仰八叉的姿勢。
工作室的茶水間就是一擺設,平常根本沒人來,更何況我進來的時候已經順手反鎖了門,我就想歇會兒,等腰好一點我就走人。
當許易開門進來的時候,我還把手繞過去自己捏著腰,嘴裡疼的瞎哼哼。
他沒喊我,而是趁著我低頭看不到他的時候繞到了我身後,然後俯下身來,居高臨下的看我,“你幹嘛呢?”
啊!啊!啊!
於是許易要幫我捏腰。
我不願意的,這事兒我寧可拜託瑞瑞,可他直接上手了,把襯衣從裙子里拉出來,順便撕了我貼了一上午的膏藥。
我疼,這疼比腰疼更明顯,疼出了一身冷汗,但是忍著沒說話。
許易在我腰上摸了一把,“都過敏了。”
我還真不知道自己過敏,因為以前沒貼過,就是覺得癢覺得疼,沒想到是這個原因。他拽著我的胳膊讓我自己摸,剛剛貼過膏藥的地方真的腫起來了。
許易也很會按摩,他說自己還沒出名的時候一天天的比陳識事兒多,當時也沒我這麼樣一個懂事兒的女朋友跟前跟後的伺候著,幹什麼都得自己來。
我問許易,“你覺得我懂事兒啊?”
他說,“還成吧。”
順便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唔,好疼。我從喉嚨裡呻吟了一聲,嘴巴卻閉的很嚴實。
“這就對了,”他俯下身來貼在我耳朵邊上,“我就不喜歡疼一點兒就嗯嗯啊啊叫喚的,你這樣的剛好。”
我真想給他一腳,可惜我現在沒那能力。
我說,“夠了夠了,你別給我捏了,你女朋友還在外面呢吧。”
忽然想起來許易又交了新女朋友這事兒,我心裡是有點異樣,但並非難過什麼的,只不過是感覺我得和他保持點兒距離,雖然我們倆真沒什麼。
但是人家女朋友看到了會難過。
瞎捉摸著,我心裡滿滿的罪惡感。
結果我們倆還真的保持距離了,許易主動的,那天我臨走時他想了想,說了一句,“你沒什麼事兒就別來找了我吧。”
沒事兒的時候我也壓根兒就不會找他。
找他,無非是居酒屋的問題,這樣倒好,許易一聲令下,我也不打算問,自覺把工作的事情都去跟瑞瑞交代了。
瑞瑞以為我和許易吵架了,他說,“該不會是因為那徐婭吧?”
我說,“亂七八糟想什麼呢?”
他說,“你對許易沒意思?”
我說當然沒啊。
但是瑞瑞這句話,我確實裝進心裡了。從我生日那次之後,到新年許易都沒和我聯絡過,以前他雖然也不經常找我,但差不多半個月會出現一次。
但這一回加上他之前出去度假,我們三個月只見過一面。
這應該是挺正常的一事兒,可我竟然不習慣了。
我發覺,我上網無聊的時候會在搜尋框裡打他的名字,然後點下去,一條一條的看他的新聞。
新專輯,參加活動,緋聞。
無非是這些,看到他和徐婭成雙入對出現的時候,我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我想,這沒什麼,當初我年紀小喜歡許易的時候也是把他當成一白馬王子,有一天王子傳了緋聞和某某女星在酒店過夜被拍了照片,當初我也難過的撕心裂肺的。
我感覺,我的王子不純潔了。
十來歲的時候,我還是有處男情節的。呵呵呵,回憶起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