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下,也沒再繼續什麼,依然讓我摟著睡。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們依舊維持著親密的姿勢,只不過被子都在我身上了,陳識身上冰冰涼涼的。
陳識這次來事先沒有告訴我,所以我沒去請假,其實請也請不下來,但是我們倆不想分開,我只好讓他跟著我一起去日語班了。
我們那個班管得不是特別嚴,而且是初級班所以經常有來試聽的學生,我和陳識分頭行動,讓他混進去。
上課的時候我就在講臺上很認真的講,陳識不知道從哪裡借了筆和紙,也跟著有模有樣的做著筆記。
我們這樣的初級班經常半堂課的時間都是讓學生來唸課文或者提些問題答疑,然後我去糾正發音。而且這是暑期班,班上的中學生挺多的,加上那幾年十幾歲的男孩子都喜歡看日本漫畫,所以我的班上也是一種男多女少的狀態。
念課文的時候,男孩子們會比較喜歡錶現自己,當然不是念的特別字正腔圓,而是偶爾會和老師開個玩笑那樣。
比如拿一些比較曖昧的小句子之類的來問我怎麼念。
那些句子都不難,而且不加上什麼語境的話,也不會有其他特別的含義,我會大大方方的念出來,然後再問他們有沒有什麼不懂的。
陳識一句日語都沒學過,所以他始終充當著一種花瓶似的存在。
但第一節課下課的時候,他很大聲的喊,“老師,我有問題。”
在日語里老師是不寫作老師的,而是先生,當然,發音也和中國話的不一樣,所以陳識這一句老師喊的很突兀,整個教室的人都在看我們倆個。
然後我走過去,在陳識旁邊坐下,順便把手裡的教材展開,“你有什麼問題嗎?”
陳識瞪了我一眼,順便把正看著我們倆的其他人都瞪了一眼,周圍的人都消停的各做各事的時候,陳識才小聲問我,“你知道剛才那小子讓你念的什麼嗎?”
我回憶了下,知道啊,“舒服,還有一個,害羞?”
陳識繼續瞪我,像瞪傻瓜一樣,“知道你還念?”
我當然沒想得特別多,畢竟我還是個思想單純的姑娘。
其實陳識也沒看過什麼島國動作片,但作為一男孩子,有的東西他還是懂的。所以陳識會不高興,雖然沒什麼,但他就是覺得自己的女朋友竟然來當個小時也被那些毛頭小子算計了。
陳識懶得和我計較,倒是和剛剛那個向我提問的學生互相瞪了幾眼。
於是那個學生也以有問題為理由把我喊了過去。
吃午飯,我們兩個在學校的食堂裡,平時我都喜歡和那些學生一起吃,但陳識來了我肯定不能扔下他一個人,於是我們倆的關係也算是公開了。
幾個學生過來跟我開玩笑,然後我介紹,“陳識,我男朋友。”
陳識聽了我說的還算滿意,可惜那些男孩子不是那麼聽話,笑了幾聲就走開了。
我去買飯的時候讓陳識等著我,他一直拿著我的手機玩遊戲。
回來的時候他臉色就不好看,又在生氣!他的這個小脾氣,我真的不是特別能摸清,然後陳識也沒和我遮遮掩掩的,直接把手機推到我面前。
我看了一眼,沒仔細,再一看,才明白陳識在起什麼。
簡訊上簡簡單單的一句話:我喜歡你,當我女朋友吧。
是真是假可以先放在一邊,但是表白的意思很明顯,至於發信人,剛好就是在課上和我提問的那個學生,我轉過頭去看,他就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還衝著我揮了下手。
完全是對陳識挑釁的姿態。
於是陳識臉繃緊再繃緊,一次性的筷子都要被他捏斷了。
陳識和那個學生,還是約了一架。在下午課間我被組長叫到教室外的時候。我回去就看到教室裡圍了一圈的人,然後走近發現,最中心的是他們倆。
兩個人在掰手腕,其實陳識的力氣很大,尤其是在廣州和北京折騰了幾番之後,身上要結實了很多。但是他們在掰手腕啊,陳識用的是那隻受傷兩次的手。
反應過來之後,我衝到中間去叫停。
做的第一件是,是很小心很心疼的檢查陳識的手。
“你還好不好?疼不疼,有沒有碰到傷口的地方。”
陳識繃了一下午的小臉兒終於放鬆下來,忍不住笑了笑,“早就好了,都一年了。”
我還是不放心,“不許你胡鬧!”
胡鬧兩個字是他最喜歡用的,現在被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