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細細瞟了一眼,秦飛揚的身後,站著兩個身穿白衫的人,一個就是之前在香豔坊裡,使用風系魔法讓葉天摔了一跤的沐劍。而另一個人,同樣白衣華服,風度儒雅,葉天卻並沒有見過。
反觀林傲雄的身後,卻站著兩個高大威猛的將官,一看就是那種打架不怕死的虎將。
但是很快,葉天就著實嚇了一跳。
看到葉天進了門,直隸總督秦飛揚、禁軍總兵林傲雄,竟然齊刷刷的站起身,衝著葉天行了一個標準的見面禮。
葉天嚥了一口口水,心道今天果真是鴻門宴,這兩個情敵居然一改往日刻薄尖酸之相,主動衝著自己行起禮來了。
但無論是葉天,還是秦飛揚和林傲雄,三個人如今在京城裡都是響噹噹的人物,葉天也不好失了禮數。
彎下腰,葉天也回敬了一個標準的見面禮。
林傲雄伸出手,指了指他身旁的一面二尺方桌,一臉恭敬的表情,說到:“葉總管,請。”
而此時秦飛揚竟然也擺出了一副毫不示弱的模樣,同樣伸出手,指著那個二尺方桌,也說了一聲:“請。”
這下葉天更迦納悶了。
沒有理由啊,一個是直隸總督,一個是禁軍總兵,就算從官階上來看,確實比他這個皇家內務府的總管低一階,但人家這兩個可都是有實權的職位,他這個總管不過是給皇帝管一管家裡的開支罷了,無論政權兵權,都是遠遠比不上這兩個人的。
看來今天這一齣戲,是越唱越有意思了。
軍政兩院指不定要跟俄卡人聯合起來,搞出什麼陰謀詭計的把戲來。
想到這裡,葉天注意了一下秦飛揚和林傲雄伸手指的那張桌子,在右側方桌的排列裡,這張桌子顯然是處於第二的位置。
包間裡的桌席,分成左右兩排,對立而設。葉天一看就知道,這種排列方式,與前世的時候,兩國領導人分別坐在長桌的兩側,呈面對面的姿態是一樣的。
左邊這一列,分明是俄卡人的坐席。而右邊這一側,則是天工人的坐席。
看著秦飛揚和林傲雄,分別坐在右邊這一列坐席的第三和第四的位上,而第一和第二的位子此時還空著。
同時,按著兩個人的手勢,分明是讓葉天坐在第二個坐席之上。
葉天心裡一動,長公主楚月一向穩重端莊,這種聚宴的場合,想來她是不喜歡參與的。天工、俄卡兩國的高層,基本上就是伊凡王子、小公主楚玉,接下來,或許就是他這個皇家內務府總管。
而就在位次排在第三和第四的桌子邊,則分別坐著秦飛揚和林傲雄。
暗自思忖了一下,葉天已經對參加宴會的人員,有了一個初步的估計。
葉天走到第二個坐席上,坐定之後,便示了示意,讓玉龍、葉卡和風憐站在了身後。
此時的玉龍,依然一身黑色的鎧甲,只是不打架的時候,頭盔是沒必要一直戴著的。長長的馬尾辮,鵝卵的臉龐,襯托出玉龍那一副秀氣逼人的美麗。
葉天卡則一身黑色的緊身衣,依然是赫敏那清秀的容貌,看得一旁的秦飛揚不時的瞟著眼神。
相比之下,風憐雖然沒有那種嫵媚靚麗的風情,但那瘦削的臉龐上,單薄的身體,不時的透射出一股楚楚動人的美。
這時,林傲雄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到:“大人,昨日比武大會上,大人竟當面斥責俄卡伊凡王子,毫無畏懼,實在大長我天工帝國將臣的氣勢。大人此舉,令禁軍上下莫不欽佩萬分。”
葉天再次怔了怔,林傲雄這番話,倒不似作偽,聽上去倒還真像是發自內心一般。
這時,林傲雄又開口說到:“似我等軍人將官,面對俄卡人的強勢,卻退縮不前,比起大人的錚錚鐵骨,著實差了許多。想來,身為禁軍總兵,我實在是心感慚愧。”
葉天瞪著眼,心道林傲雄這廝平日裡趾高氣昂,成天都是一副別人欠他的模樣,此時居然也放下架子,軟語相敬了。
呵呵一笑,葉天說到:“林總兵言重了,當時那個阿爾謝蓋夫想要傷我的人,情急之下,我只是率性而為,並未考慮任何的後果,現在想來,卻是多有魯莽。”
這時,旁邊的秦飛揚微微一笑,也開口說到:“葉總管不必過於謙虛,您的這份膽識和氣量,我與傲雄都是欽佩得很。”
說到這裡,秦飛揚眼神閃爍了一下,又繼續說到:“論地域遼闊,天工帝國在東大陸雖然不及俄卡,但論及人戶數量、土地肥沃、資源富庶,我天工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