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燕雲都嘆了口氣:“沒有,警官,你看看,這東西是不是對你們有用?”歐陽雙傑也不說死:“這個還好說,我們會好好調查的。燕教授,有訊息我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謝謝你為我們提供的線索。”
燕雲都說道:“我就是希望能夠早一些抓住殺害燕斌的兇手,不管怎麼說,就算是燕斌他們有罪,那也應該按照法律來辦,而不該是他們用私刑。”肖遠山點了點頭:“嗯,他們這是置法律於不顧!”
歐陽雙傑和肖遠山沒有坐多久就離開了,上了車肖遠山就問道:“歐陽,剛才我見你看到那篇日記的時候皺了下眉頭,是不是有什麼發現。”歐陽雙傑看了他一眼:“你應該知道吧,我在閩南的時候去廈門開了一個全國心理學會的年會。”肖遠山說他知道這件事,歐陽雙傑又說道:“當時燕斌也去了,我和他就住在同一個房間,只是我後來因為要查案就先離開了,而這日記是寫在燕斌去參加那個會議的最後一天!”
肖遠山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還有這麼一回事兒:“這麼說日記裡提到的那個女人也是參會的人?”歐陽雙傑點了點頭:“應該是的,而且這個女人他在會議上並不是第一次見到,而是至少見過好幾次,不然他不會說每次見到她那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