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要這樣,要知道這事情發生在六、七年前,那時候‘苗醫堂’剛剛建成沒多久呢,段叔你和杜俊當時都是‘苗醫堂’的股東,你們可都是投入了真金白銀的,按說你們都希望譚叔的生意能夠做得好,你們才有得賺,誰會去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啊,這說不過去啊!”
段大旗眯縫著眼睛:“有什麼說不過去的,如果,我是說如果他設這個局,就是為了之後騙取那兩億八千萬,再去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兒呢?”歐陽雙傑沒有說話,靜靜地聽著,段大旗又輕嘆了口氣:“這個杜俊啊,心大著呢,就拿他那個礦業公司來說吧,他不是老嫌著不夠大麼,礦山整合,上竄下跳的,就想把整個礦山都吃下去,這人心不足蛇吞象啊,我現在慢慢想來,杜俊還真不能小看了。”
段大旗又給歐陽雙傑的杯裡續了茶:“不過有一點我的心裡也有些糊塗,這杜俊咋就死了呢?他的死又是怎麼一回事?唉,不說了,不說了,不管是不是他的問題,人都死了,咱還在後面說他的壞話總是不好,小杰啊,今天你能夠來段叔心裡高興啊,找到了那個假冒我的人,我也就鬆了口氣了,不然啊,我這心裡七上八下的。”
歐陽雙傑微微一笑,品了一口茶。
“小杰啊,這眼看要到飯點了,一起吃個飯吧!”段大旗發出了邀請,歐陽雙傑婉拒:“局子裡還有點事,段叔,咱們來日方長,改天吧!”段大旗笑道:“行,那就改天吧,叔也知道你最近忙,不過啊,忙歸忙,得記著多抽時間陪陪你媽,你爸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可別讓你媽的身體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