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做出的側寫就有必要進行調整。
邢娜“哦”了一聲:“你不是說不是特別必要的話,最好別對兇手進行心理側寫麼,那樣會讓辦案人員有一個先入為主的固化思維。”
歐陽雙傑苦笑了一下:“是的,可是這次的案子和以往的不一樣,如果不先進行一個側寫,我們可能根本就無從入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然,側寫並不一定全都正確,但只要能夠正確百分之六十,我們也還是有希望找到這個人的。”
不過歐陽雙傑卻沒能夠找到那個豬籠是怎麼自己冒出來的真相,只能悻悻地回了局裡。
“歐陽!”才進辦公室不一會,和邢娜沒說了兩句話肖遠山就推門進來,他的身後跟著的是那個年輕的省報記者羅素。
“歐陽隊長,沒影響你們工作吧?”羅素微笑著說道,他的目光望向邢娜。
邢娜的臉微微一紅,歐陽雙傑說道:“不影響,羅大記者,請坐。”
大家在沙發上坐下,邢娜給客人倒了水也坐到了一旁。
“歐陽啊,羅記者聽說又出了命案就趕來了,剛才在我那我已經把案子大致向他說了下,他說他想跟蹤採訪,現場看你們是怎麼辦案的。”肖遠山說道。
歐陽雙傑還沒有說話,邢娜卻說道:“這不合規矩吧,案子沒破之前,記者是不能介入的。”
羅素笑道:“我知道,放心吧,我會遵守紀律的,再說了,我也不會影響你們的工作。”
肖遠山說道:“這事馮局同意了,但馮局說你有權決定他能夠參與什麼樣的行動,也有權讓他對辦案中的一些過程進行迴避。”
他望著歐陽雙傑,歐陽雙傑說道:“既然局領導同意了,我沒意見,羅大記者,我們的工作是很辛苦的,有時候根本就是幾天幾夜的連軸轉,當然,你也不必一直跟著,有什麼重要行動的時候我會通知你,至於平時麼,你不用整天泡在這兒的。”
羅素忙點了點頭:“行,那就這麼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