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這個時候也只能這樣了。
他問歐陽雙傑:“那你呢?”歐陽雙傑說道:“我準備還是從迷信與宗教儀式這方面著手,我始終覺得兇手之所以這麼喪心病狂一定是受到了什麼挑唆,一個正常人,就算他存在著某種心理上的問題,也不應該幹出這麼瘋狂的事情來。殺人或許他會做,吃人卻一定是有人教唆的。”
佈置完任務,大家都散了,肖遠山對歐陽雙傑說道:“你不回家?”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就算回去他也睡不著,還不如就呆在辦公室裡,整理一下思路。
肖遠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好吧,你也要注意休息,身體垮了那案子也辦不了了。”歐陽雙傑笑了笑:“放心吧,我沒事的。”
肖遠山走後,歐陽雙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說這兩天隊裡事多,不回去了,李萍交代了幾句,讓他注意身體。
看看時間,已經是九點多鐘了,歐陽雙傑點著煙,站在白板前,把今天的一些資訊填補上去。
門被推開了,歐陽雙傑扭頭望去,進來的人是邢娜。
“哦,你還沒回去麼?”歐陽雙傑微笑著問道。
邢娜把手裡的一袋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我回去過了,聽說了蘇櫻的事,我知道今晚你一定會呆在辦公室,就給你備了些吃的。”歐陽雙傑的心裡很是感動:“謝謝!”邢娜白了他一眼:“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麼?”
歐陽雙傑過去抓住了邢娜的手:“這些日子沒能夠陪你,對不起。”邢娜臉一紅,抽出手去:“人家也很忙的好不,哪裡用得著你陪呢,對了,蘇櫻會不會死?”歐陽雙傑搖了搖頭:“暫時不會,但拖一、兩天的話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