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二喜歡釣魚,每到週末都會去紅花湖垂釣。
週五晚飯後他就帶著漁具,騎著他那老舊的摩托去紅花湖,一直到週六的下午才會離開。
紅花湖在林城的北郊,那兒比較偏僻,平日裡去的幾乎沒有什麼人去,只有週末會有一些釣魚愛好者出現在那兒。
又是一個週末的晚上,賈老二和往常一樣吃過晚飯就騎著摩托來到了紅花湖,他在湖邊架起了杆,然後掏出煙來走向距離自己十幾米處的一個釣客。
“徐老哥,今天你來得蠻早啊!”賈老二笑mimi地遞過去一支菸,那位徐老哥正聚精會神地穿著餌,聽到賈老二和他說話,這才抬起頭來:“是賈老弟啊,我也剛到,今天好像就咱哥倆啊。”
賈老二“嗯”了一聲:“看這天像是要下雨,估計也不會再有人來了。徐老哥,帶雨具了麼?”徐老哥笑了笑:“帶嘍,我你還不知道,風雨無阻。唉,我就這點愛好,少一週不來這心裡都欠得慌。”
賈老二點了點頭:“一樣,這要是不來啊,在家裡坐著都心裡毛揪揪的。”
他蹲到了徐老哥的身旁,點上煙:“其實下雨挺好,魚多。”
順手給徐老哥把煙也點上。
“反正今天就咱倆,要不咱們比比,到明天中午誰釣的魚多,然後找個館子搓一頓,誰輸了誰開錢!”徐老哥眯縫著眼睛吐了個菸圈說道。
賈老二笑道:“好啊,比就比,不過老哥你這速度不行啊,比我早來,到現在還沒下鉤。”
徐老哥說道:“老了,這大晚上的眼神也不怎麼好使,上餌的動作就慢了許多,再說了,我也沒比你早多少時間,就五幾分鐘,前後腳吧。”
聊了幾句,徐老哥便望向河裡,賈老二那閃著熒光的魚飄正在劇烈地抖動著。
徐老哥叫道:“快,你那咬鉤了,好傢伙,這該是條大魚啊!”
聽到徐老哥這麼說,賈老二忙向著自己的杆位跑去,徐老哥存著看熱鬧的心思也跟著跑了過去。
賈老二小心地起著杆,徐老哥的臉上露出羨慕的神色:“賈老弟的運氣可真好,這下杆才幾分鐘啊,就撈一大魚。”
賈老二“嘿嘿”地笑著,不過他的手上卻沒有停。
“啊!”待看清楚那杆上鉤住的是什麼的時候賈老二嚇了一跳,手一鬆,那東西就又沉入了湖裡,他驚恐地望向徐老哥,徐老哥的臉色也變得很是難看,看來並不是自己眼花了,徐老哥輕聲說道:“好像,好像是顆人頭?”
賈老二輕輕地點了點頭。
此刻兩人再沒有了剛才那輕鬆的心情,一下子這暗夜的湖邊倒顯得十分的詭異。
徐老哥很快就回過神來:“報警,趕快報警!”
賈老二有些猶豫:“要不要再看清楚一點。”
“看個屁啊,你不嫌晦氣我還嫌呢!”徐老哥這麼一說賈老二趕緊掏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歐陽雙傑正和邢娜在“經典”西餐廳吃著晚餐,這段時間沒什麼案子,兩人倒多了些相處的時間。別看他們都在一個局裡,可平時工作的時候大都是各忙各的,加上歐陽雙傑有意儘量不讓邢娜跟自己一組,這就使得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少。
邢娜自然能夠理解,歐陽雙傑原本就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個人的感情自然不能與工作混為一談。要依著歐陽雙傑的心思,兩人既然確立了戀愛關係,邢娜便應該調離刑警隊的。只是邢娜不願意,歐陽雙傑也就不好勉強。
“歐陽,你說這幾起失蹤案背後到底會有什麼樣的故事?”邢娜一邊吃著一邊問道。
歐陽雙傑搖了搖頭:“反正不是什麼好事,許霖已經和鄰近省份的打拐辦聯絡了,請他們幫著協查,不過從反饋的資訊來看,在他們查獲的人口拐賣案件中都沒有找到與這幾個案子相符的失蹤者。”
正說著,歐陽雙傑的手機響了,是王小虎打來的。
“歐陽,有活了,半小時前接警中心接到報案,一名垂釣者在紅花湖發現了一顆人頭,女性,當地派出所已經出警,現在正安排人打撈。我已經請小河區局的人趕去了,先確認一下死者的身份,看看是不是在小河區的那兩例失蹤人員中的一個。”
歐陽雙傑說道:“知道了,這樣吧,有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我。”
王小虎笑了:“那行,等我電話。我說,你現在應該和我們邢警花在共進燭光晚餐吧,希望沒讓我給掃了興致。”
歐陽雙傑也笑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