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一般,之前他有過幾次出門,也是把酒吧交給我們打理。”李丹說到這兒自嘲道:“說來也很奇怪,他在的時候酒吧的生意很好,可是他一離開,那生意就一落千丈。”
王衝看了一眼鄭重:“看來歐陽隊長說得沒錯,很可能那些客人都衝著陸胖子去的,而他們並不是……”他還沒說完鄭重便瞪了他一眼,王衝忙閉上了嘴。
李丹聽出來了,王衝那話的意思是酒吧的生意都是陸胖子招攬的,而那些客人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們到酒吧來就是為了找陸胖子,而找陸胖子自然不是喝酒聊天,還有其他的目的。
她細想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她怪自己的神經太大條,早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問題呢。
怪不得每晚陸胖子都要一桌一桌地去和客人坐下來聊天。
鄭重又問李丹:“和你一起的那個冷豔,她和陸胖子的關係怎麼樣?”李丹說冷豔和她一樣都是打工的,平時陸胖子都不怎麼和她們羅嗦,她們做她們的事,陸胖子對她們的工作根本就不聞不問,陸胖子並不怎麼在乎酒吧的生意,贏虧什麼的他從不言語,記得有一個月酒吧虧損了幾千塊錢,陸胖子依舊是笑眯眯的。
“鄭警官,你們不會懷疑陸老闆的死和我們有關係吧?我們只是打工的,再說了,陸老闆對我們也不錯,我們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呢,我還是個大學生呢,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我有分寸的。”李丹有些著急,因為警察問起冷豔,也就是說他們很難說不會對自己和冷豔起疑心,這可是兇殺案,刑事罪,她能不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