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仔。”
池農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這個病可以治。”
說著,池農又蹲下身子,從木匣裡拿出小銀刀,在病人胸前尋著一個大紅疙瘩,按了片刻,然後輕輕一劃,那紅色疙瘩頓時破了,我們都盯著池農的動作,不知道他要幹嘛。
池農卻盯著那劃破的疙瘩,不動聲色。
很快,那被劃破的疙瘩微微動了,須臾間,只見一個黑色的小蟲子從裡面爬了出來,如地牛一般大小,模樣卻似蟑螂,有幾條細腿,來回走動。
大家頓時驚悚變色,有些膽小的急忙走到一邊,不敢再看。
這次,跑到一旁乾嘔的人更多了。
想我和成哥都曾經跟著德叔出去闖蕩,算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但看見眼前這種匪夷所思的怪狀,也是驚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只感覺又害怕又噁心。
成哥還強忍著噁心,皺著眉頭,咬著嘴唇死撐著,但我卻逃到一邊嚷嚷道:“我受不了了!嘔!”
嘔了片刻後,我又趕緊跑了回去,我想繼續看池農接下來的舉動。
這真是越重口味,越吸引那些惡趣味的人,比如我。
我發現,在所有人中,唯有池農是面色不變,神態自若,我不由得暗暗感慨,看來剛才相的不錯,這人的忍受能力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只見他從木匣裡拿出那個紅色瓷瓶,拔掉瓶塞,朝著那黑蟲滴了一滴也是透明的藥水,只聽“嗤”的一聲微響,那黑蟲竟然化成了一縷黑煙,消失地無影無蹤。
池農隨即站了起來,對先前說話那中年男子說道:“好了,你們把他抬回去,把他的衣服脫光,按我剛才的樣子,把他身上的疙瘩全部割破,泡一缸清水,將這個紅色瓷瓶裡的藥水倒進去半瓶,然後把他放在缸裡,浸泡一個小時後出來,也不用布擦,放在太陽下曬乾,他之前的所有衣服、被褥全部要燒掉,不能再穿再用。隔一天後,再泡一缸清水,將剩下的半瓶藥水倒進去,讓他浸泡一個小時,就可以了。這樣兩次,一是治病,二是杜絕再犯。”
那中年男人對蟲子爬出來那一幕心有餘悸,皺著眉頭答應了,池農又說道:“這個黑色瓷瓶,我也給你們,你們回去也泡一缸清水,滴上兩三滴藥水即可,凡是抬他過來的人都要洗洗,免得被也患上同種病症。”
那中年男人“啊”了一聲,道:“我們也有可能犯病?”
池農說道:“不一定,但是洗了之後,萬無一失。”
那中年男人連連點頭,感激地說道:“多謝神醫!這個藥多少錢?”
池農擺了擺手,說:“不要錢。”
我心中一驚,還真的不要錢啊!
只聽池農又說道:“我忘了說了,他的病好了之後,身上會有異味出現,不過人聞不到這味道,但那些貓、狗之類的卻不會再接近他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
中年男子說道:“保命要緊,阿貓阿狗的哪有他的命要緊。”
池農吩咐已畢,拍拍手,說:“今天上午就看到這裡了,下午一點半再接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