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啊!別捏了,我說實話,有,有同夥!”
德叔道:“好好說話,免得再受苦!”
那人臉上汗出如漿,道:“小人有個同夥,大劉村的其他淹死鬼,都是被他拿走了,我們兩個一起跑,然後中途分開了,兩位相尊追的是我。”
我道:“他往哪裡跑了?”
“他往西北方向去了。”
“放屁!”德叔一聲厲喝,“啪”的一個耳刮子打下去,那人脖子都“咔嚓”響了一聲,也不知道骨折了沒有,只見德叔獰笑著道:“小混蛋,真以為我陳德不敢殺人?還是真以為我們是傻子?你和你的同夥,分作兩路,一路朝北,一路朝東南,我們追的是你,另一個就是去了東南!你敢說是西北?”
“小人,小人記錯了,嗚嗚,相尊大人饒命!”那人說著說著,哭了起來,然後猛然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道:“嗚嗚……小人是真的服氣了,再也不敢說假話了。再說假話,您就殺了我!嗚嗚……”
這此,看來是真的被德叔給打怕了,打服了。
有些人也真是賤,明明不是硬骨頭,非要裝模作樣,辦的也不是正經事兒,卻非要嚴防死守,要是一開始就老老實實交代,哪有這麼多的苦頭去吃?
“說吧,同夥是什麼人?本事如何?去了哪裡?”
“那是我師父水先生,是水堂的水三先生,大劉村的事情都是他一手操控的,小人就是個打下手的。”
人一旦服軟,那就徹底沒了志氣,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那人道:“我和師父一道,從大劉村經過,師父說那河裡淹死過人,還是個老婆子,這是個好材料,一定要好好利用,於是我們倆就下了水,去摸情況。王桂娥的屍體是我師父在水下發現的,只剩下了一副骨頭架子,我和師父把那骨頭架子打撈上來之後,在夜裡燒成了灰,然後師父作法,在水中招來了王桂娥的鬼魂,使了術,讓它聽命於我們。於是,就佈置了河裡的局,一個月內,接連害死了七個人,七個人的魂魄全都是師父收走了,直到兩位相尊出現,師父才收手。
師父說,你們兩個不是普通人,是行家好手,看手段,更像是麻衣陳家的人,不好惹,不能跟你們硬碰,所以就讓王桂娥的魂魄藏在河裡,不要出來,等你們走了,再說。沒想到你們又用相術,招去了王桂娥的魂魄,而王桂娥最後差點把師父供出來,於是師父就把王桂娥的魂魄也吸到了他的黑冰裡,帶著八個鬼魂跑了。
我和師父是一道走的,中途師父感覺不妙,說你們追了上來,要我和他分開走,以迷惑你們,就這樣,我走了北路,師父走了東南路,後來的事情,你們都知道了。
師父的本事比我大的多,他也有兩塊黑冰,一塊跟我的一模一樣,另一塊比我的要大上一號,裡面能藏道行很深的淹死鬼。
東南路上,你們一直走,會遇到個冷飲鋪,那裡就是我們在這裡的一個小落腳處,我師父應該會在那裡等我,但是時間長了,我不去,他就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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