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J,時光草堂古董店內。
“您好,玉姐!”張小樂戴著金絲邊眼鏡,笑眯眯的伸出手掌,衝著一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打了聲招呼。
“哎,你好,張老闆!”
“呵呵,叫我小張就行!”
“小張,身材挺好啊,總健身吧?”玉姐拎著包包,捂嘴調侃了一句。
“……呃,恩,沒事兒就練練!”張小樂表情不變的點了點頭,隨即說道:“您今天要看的是玉器是嗎?”
“恩,我弟弟家的,託我拿來看看!”玉姐點了點頭。
“行,呵呵,今兒正好一西安博物院的老師在這兒呢,一會他講完課,我讓他幫您看看!”張小樂立即點頭。
“好哇,麻煩了你了,弟弟!”
“……這麻煩什麼啊,我不跟您說了嗎?您長的確實挺像我一親堂姐!”張小樂目前的層次已經達到,說這種話的時候,自己一點反胃的感覺都沒有了。
……
另外一頭,浙J。
劉小軍回了一趟飛龍賓館後,就獨自開車行駛了將近一百五十公里,來到鄉下一小商品生產工廠內,見到了鍾振北。
依稀記得,劉小軍當初離開融府的時候,心裡受盡了委屈和質問,而且離開的時候,只有他和範勇相伴,根本無人相送……
但事到如今,劉小軍已經熬過了最難的時期,從融府二代已然蛻變成了,完全可以單挑一攤的老闆,可他依然清晰的記得,當初自己落難的時候,鍾振北曾和二斌給了他一張五十萬的銀行卡!
錢不在多少,但那是劉小軍心裡最低落,最沒底時期,收到的唯一一份溫暖,他也永遠記得鍾振北那天跟他說的那些話,所以這次幫忙振北,哪怕林軍沒和他說,那他要知道了,也會毫不猶豫的這麼做。
到了工廠之後,劉小軍吩咐人去買了一些酒菜後,就與鍾振北,劉衛,偉星三人喝了起來,聊了起來。
“哥,你少喝點吧,傷還沒封口呢。”劉小軍勸了一句。
“沒事兒,不喝也不知道幹啥。”鍾振北在家的時候,除了跟林軍等人在一塊聚會之外,平時是不喝酒的,但最近一段時間,他每次吃飯,總是第一個張羅要喝點的人。
“那小口抿吧!”
“恩!”
“吃菜,吃菜!”
“……!”
話音落,眾人撞杯後,再次動筷,隨即鍾振北停頓半晌後問道:“原本啊,我想著你這從融府出來了,手裡也沒啥錢,自己單整會挺費勁,但沒想到,你和軍一直有聯絡哈,哎,他當時是故意安排你走的吧?”
劉小軍用缺了一根小拇指的左手拿起蟹腿,一邊吃著,一邊隨口說道:“恩,那時候我和子騰已經鬧的挺嚴重了,而且處理不當,融府內部就會有大問題。再加上當時有很多事兒都不明朗,所以軍哥就提前找我談了談,讓我順著對夥安插沫沫作用的意圖,跟他們演下去……而且那天晚上我和軍哥偷著見面,就在你們的青年湖工地旁邊。”
“你願意嗎?!”鍾振北沉默了許久之後,突然張嘴問道。
“……我都沒考慮過自己願不願意。”劉小軍扭頭衝著鍾振北說道:“沒有軍哥,我還在出租樓裡當.雞呢……所以,他說了要讓我走,那我就直接點頭了。”
“……那你怎麼想著來浙J了呢?!”劉衛也問了一句。
“呵呵,說實話昂,雖然我已經提前有了走的心理準備,但最後他們逼我走的方式,我還是有點不舒服的……!”劉小軍嘆息一聲後,繼續補充道:“所以啊,那時候我心裡是憋著一口氣的,不為別的,就為了有一天,我劉小軍再回到融府,能讓大傢伙看看,我他媽自己出來混一回,依然站住了!也告訴他們,軍哥選對人了,我沒給他丟臉!”
劉衛看著劉小軍微微皺眉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渾身泛起了雞皮疙瘩。
“……所以啊,我當時就賭氣的問範勇,說那塊最能掙錢,最不好出頭,範勇就跟我說,南方經濟好,我問他,南方哪兒啊,他說江浙滬!我說行,那咱就去能掙大錢,但最不好出頭的地方!”劉小軍扭頭看著鍾振北說道:“所以,我倆就來到了這邊!”
“不好乾吧?!”偉星雖然不認識劉小軍,但此刻也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還可以!”劉小軍還如從前那般謙遜的回應道:“軍哥每年都不少偷著給我打錢,而且數目都不小,所以我們整啥都還挺順的。”
“你這塊咋整的?”鍾振北拿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