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海龍託關係整一幫官方的人來融府找事兒,這不僅讓林軍火兒很大,也讓子然十分煩躁,所以他馬上就託一個朋友,給何海龍帶了一句話:“你告訴他,事兒到此為止,他要再嘚瑟起來沒完,我肯定收拾他!”
子然這麼說也不是開玩笑和嚇唬,因為沙紅剛是他的人,所以他現在弄出這樣一把事兒,那子然心裡也非常不好受,並且一直憋著氣兒沒地兒撒呢,更何況融府跟何海龍本身就沒啥交集,所以不存在撕不撕破臉的問題。
……
就在子然處理事情的時候,林軍心煩的回到了樓上客房,閉著眼睛躺在懶人沙發上,兩手插著放在小腹位置,想什麼都不考慮的安靜躺一會。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一條毛毯蓋在了林軍身上,隨即一個倩影將點燃後的安神檀香放在桌子上,就輕步走到了林軍身後。
“恩?”林軍感覺到有人之後,想睜開眼睛看看是誰。
“啪!”
兩隻冰涼的小手搭在林軍的太陽穴,緊跟著一個清脆的聲音勸說道:“……閉上眼睛,什麼都別想,睡一會!”
“……!”林軍聽到是凌涵的聲音後,再次忍不住的說了一聲:“我真得歇一會,太累了!”
“恩,我陪著你!”凌涵輕輕的幫著林軍按著太陽穴,也不再出聲打擾,只坐在沙發後面,靜靜的陪著他。
……
與此同時,醫院內。
“子然打電話讓你跟我說的啊?”何海龍坐在兒子床邊,破口大罵道:“你讓他滾他媽了個B的吧!我就弄融府,我看他能怎麼收拾我?!媽了個B,給我惹急眼了,我往延邊朝鮮邊境砸一百萬,你看看有多少朝鮮過來的盲流子,能要他媽命就完了!”
激動的罵了兩句後,何海龍直接就結束通話了手機,氣的直哆嗦的坐在床邊喘息著。
“咋的了?海龍,罵誰呢?離挺老遠我就聽到了?”
就在這時,一直說要抓沙紅剛的那個禿子中年走了進來,他叫滕國義,也是S家莊比較有名,比較老的大混子,他跟何海龍沾點親戚,但完全沒有啥血緣關係,已經出五服了。但他在何海龍的風景區承包了不少遊樂專案,所以他也屬於掙何海龍錢的人。
“融府那個子然,託人給我帶話,說我要再嘚瑟,就收拾我。”何海龍咬牙切齒的罵道:“艹他媽的,我看給他狂的沒邊了!”
“艹,我這還沒等整他們呢,他還呲毛了,艹!”滕國義附和著罵了一句後,就立即補充道:“我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兒呢!”
“什麼事兒?!”
“急事兒,能讓子然他們哭的事兒!”滕國義點了根菸後,就語速很快的在何海龍旁邊說了起來。
……
晚上八點多鐘,老式小區的住所內。
“我跟你說昂,老沙,你現在的性格跟以前不一樣了,你發現了嗎?”國濤喝的面色紅潤,舌頭梆硬的評價道:“我知道你最近這一兩年,氣兒一直都不順!但問題是,你才四十多歲啊,而且家裡還有孩子,你這氣兒再不順,那日子不也得過下去嗎?!……!”
“咕咚!”
沙紅剛仰脖喝了口白酒,咬著牙,一聲都沒吭。
“……你這歲數都比我大一輪了,我說我要勸你呢,那有點可笑,但人有的時候就是這樣,自己很難看清自己身上問題。”林偉也由衷的勸了一句:“濤哥說的對,該過去的就過去吧,日子咱還得過。”
“呵呵!”沙紅剛眨著眼一笑,隨即摸著腦袋說道:“我現在就是覺得,這日子過得沒意思。”
“你太極端了。”張世忠皺眉回了一句。
“呵呵,我媳婦從六七年前外面就有人,這我是知道的,但我從來沒挑明過,因為我在外面也找女人,也玩,而且一週都不回一趟家,所以人家找不到愛,養個人,也他媽正常。”沙紅剛眯眼看著眾人,磨著牙說道:“可我倆躺在一個床上十來年,即使沒有夫妻之情了,那也算親人了吧?!可我當刑警隊長的時候,她一聲聲老公比誰叫的都親,但我剛一脫下衣服,她馬上就拿著錢跟那個男的跑了!孩子不要了,連個簡訊都沒給我留下!這事兒不他媽極端嗎?有點太現實了吧?”
眾人無言。
“我弟媳現在的工作,都他媽是我給找的,但我在她家住了還不到半年,她就揹著給我行李仍門口了三次,這不極端嗎?這不現實嗎?!”沙紅剛敲著桌面喝問著眾人,
“……唉!”林偉嘆息一聲。
“以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