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能跑了?!這不扯蛋呢嗎?!”律師瞬間無語,張嘴回道:“他那個事兒說是過失殺人也行,說是駕駛不當也行!人砸死了,咱就賠錢唄!說破大天也就是個汽車肇事,他跑啥啊?”
“那是我親戚!我心思他沒啥乾的,就讓他跟車溜達溜達,學學駕駛,學學押車!艹***,這個傻B孩子,出事兒了連電話都沒給我打!”章總恨的咬牙切齒,隨即回道:“算了不說他了,現在主要問題是,我車全是套牌,你說這事兒咋弄?人家交警隊要扣車!”
“這事兒……就兩個辦法。”
“啥辦法?”
“要麼,車你別要了,要麼……交罰款!”律師簡潔的回道。
“操!我他媽要走這兩條路,我還找你幹啥?!”章總瞬間無語。
“這事兒,你在當地辦還好說,但你在湖南辦!我認識誰啊?誰認識我啊?”律師無奈的回道。
“那貨呢?!我的貨昨晚讓人偷走了!這事兒咋辦?”章總快速追問。
“大哥啊!你還指望著把貨追回來啊?!”律師撓了撓頭,隨即問道:“別說外地了,你就把車停在本地農村邊上,你看看得有多少人,晚上推著三輪子上你車上搬貨?!**,誰JB也整不了,只能協商!貨拿走了,你上哪兒找去啊?!聽我的,丟了的,就別想著往回弄了。你車要開不出去,就趕緊找人看著貨,要不今天晚上,能給你搬空了!”
章總咬著牙,沒在吭聲。
……
又過一天,大寒回到本市,沒敢回家,也沒敢聯絡章總,他躲在一個鴨子朋友家裡,精神似乎已經分裂,不停的問著朋友:“你知道李英姬在哪兒嗎?!”
“幹啥啊?”朋友不知道大寒身上揹著啥事兒,只知道他惹出了點麻煩。
“不幹啥。”大寒咕咚喝了口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