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早晨,S家莊皇冠酒店。
愷哥站在衣鏡面前,伸手戴上手錶,隨後又整理了一下衣衫。
“滴鈴鈴!”
一陣電話鈴聲響起。
“喂?”愷哥接起了手機。
“……呵呵,幹嘛呢?”丁大少的聲音響起。
“一會去一個長輩哪兒,可能要坐一會,吃箇中飯!”愷哥輕聲回道。
“那你吃完,我去接你,咱出來坐坐?!”丁大少邀請道。
“行!”愷哥乾脆的答應了一聲。
“你要去的是哪兒?!”
“董叔,你知道嗎?”愷哥反問了一句。
“……呵呵,聽過!”丁大少一愣過後,笑著回道。
“我就去他哪兒!”
“好,完事兒你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丁大少說著就要結束通話手機。
“哎,你等等!”愷哥突然叫了一句。
“怎麼了?!”
“……哎,那天后到KTV被你安排坐下,還跟我喝了杯酒的那個人叫什麼來著?”愷哥問。
“你說小忠啊?!”丁大少想了一下問道。
“對,就是他!”愷哥點了點頭,隨後停頓一下說道:“恩,叫他一起吧!”
丁大少一聽這話,隨即大腦極速運轉,幾乎沒怎麼停頓就補了一句:“我問問吧,他那個媳婦年輕氣盛,管的嚴,一出來就給他打電話,有點煩人。”
“呵呵,那就給他媳婦一起叫過來坐坐唄!”愷哥順嘴說了一句。
“啊!我知道了!”丁大少心裡瞬間通透。
“啪嗒!”
愷哥結束通話手機,看著鏡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說道:“這人吶!還真就是一張皮的事兒!”
……
另外一頭。
小柱從張世忠哪兒拿回來錢之後,就和大柱,還有二柱整的挺僵,但這仨人畢竟是親哥們,而且這錢都讓小柱拿回來了,所以,哥仨兒當時雖然拌了嘴,但沒兩天這事兒也就沒人再提了。
不提可是不提了,但大壯心裡意識到,在他媽這麼下去,小柱可能真得死在麻將上,因為這小子拿回來錢以後,基本天天都在牌局上泡著,如果回來,那也是叫他和二柱嫖個娼,吃個飯。
這嫖.娼大柱覺得沒什麼,因為你就再牛B的體格,也他媽不可能天天泡浴池裡不出來,所以,這玩應雖然耗財,但也不至於讓誰傾家蕩產,更何況小柱還沒媳婦,你不讓他嫖,總不能讓他擼吧?
但賭博不一樣,因為這是一個非常惡的東西,如果誰要真陷進去,那傾家蕩產是最基本的,而且一旦誰要輸紅眼了,那啥事兒都能幹出來。在H市,有人做過一項調查,它綜合了所有暴力犯罪,最後得出一結論!
幹這種事兒的,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罪犯來自農村,有百分之五十二點三的人,作案動機是因為賭博欠債,無法償還!
所以,這個賭博但論催生犯罪,那比毒.品可能更嚴重,因為毒.品害人的週期較長,你有十萬塊錢,可能能扎一年針兒,但你賭博,玩的稍微大點,可能十萬塊錢就是倆小時的事兒。
小柱目前的狀態,就明顯有點要跑偏的節奏,基本天天見不著人影,所以,大柱和二柱就在家商量了一下。
“哎,老二,他在這麼玩下去,肯定是要出事兒的。”大柱抽著煙,皺眉說了一句。
“耍錢鬼最他媽沒臉!他要自己想不通,那誰勸都沒用!你看,咱家旁邊的那個何老四,一欠饑荒就讓親戚還,親戚不給還,他就剁手指頭,指天指地的發誓,說以後不玩了!但現在咋地了?!手指頭都快***剁沒了,牌都抓不穩,那還咣咣幹麻將呢,你能整了嗎?”二柱子搖頭罵了一句。
“媽B的,整不了也得整!”大柱子抽了口煙,隨即張嘴說道:“我想好了,咱實在不行,就不在S家莊呆了!反正現在身上也揹著事兒,在這邊還總得躲著!”
“那你啥意思啊?”二柱子問了一句。
“我看實在不行,咱就跟小忠打個招呼,去南方找個地兒看看!”大柱子眯著眼睛說道:“我在這邊混了這麼多年,多了瞎扯,借個三五十個還是沒問題的,咱哥仨到那邊手也不空,做點小買賣生存,那是沒問題的。”
“這是個路子!”二柱子思考一下,點頭回道:“在這邊,天天閒的一點B事兒沒有!你都說小柱天天去打麻將,你就說我這段時間,嫖.娼都花多少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