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彷彿停滯在了原地,又彷彿過了一個輪迴,景物猶在,但每個人卻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嘩啦!”
林軍給馮繼祖和明遠倒了杯酒,隨即輕聲問道:“你倆過來,鄭牟財怎麼說的?”
“……那能怎麼說?不同意唄!給飯的人,都希望吃飯的人聽話……!”明遠張嘴就要回一句。
馮繼祖皺了皺眉,隨即蹬了一眼明遠。
林軍看著二人的表情,皺了皺眉後,衝著馮繼祖說道:“小祖,這事兒,我心裡有數!困難是暫時的!”
“來都來了,軍哥,咱不說這個了!”馮繼祖拿著雞爪子,笑看著周天問道:“叔,身體好點了嗎?”
“……暫時死不了!”周天坐下以後就沒吃菜,但卻已經喝了半杯白酒,此時,他皺眉看向馮繼祖,沉吟半晌後問道:“四年,都去哪兒了啊?”
“……!”馮繼祖吐了口雞骨頭,停頓一下:“在海口!”
“都幹啥了啊!”周天呆愣的看著馮繼祖,滿嘴酒氣的繼續問道。
“叔,都過去了!”馮繼祖低頭回道。
“……我想聽聽!”周天抿了口辛辣的白酒,聲音沙啞的回道:“和我說說,我特想知道,你明白嗎?”
馮繼祖伸手撕了一塊雞腿遞給周天,隨即沉吟半晌後,一邊抿著白酒,一邊低頭說道:“其實,那天晚上我和你倆分開就後悔了!因為,我跑了以後才發現,自己特別迷茫,根本不知道該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