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府休息室內。
“那邊有事兒啊?”周天關上門,抬頭衝林軍問道。
“到沒啥事兒。”林軍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回道:“但你不能因為沒啥事兒,就對朱巴那一夥子不管不問了啊!勳哥一打電話,現在都直罵我!!也是,那個破地方一上廁所,都得給屁.股配個紗巾,要不真容易讓沙子堵上!”
“呵呵!大勳是挺他媽坎坷。”周天也笑了。
“再說,我也應該回緬甸一趟了!這好幾年……我都沒回去給他上墳了。”林軍說到這裡,眉頭緊皺,語氣有明顯頓挫的說道。
“……也行。”周天聽到這話,點頭應了下來。
“子騰,英姬跟著我,在整一個跑腿的,剩下全給你留家裡。”林軍手指敲著膝蓋說道:“就這麼地了。”
“波和南征帶上吧?”周天思考一下回道。
“不帶他倆,他倆沒身份,去緬甸還行,去朱丹還得偷著過境,麻煩。”林軍權衡一下,笑著調侃道:“再說了,我走了,不得把絕對軍權交給你嗎?”
“一共就倆人?軍個毛權,淨他媽扯淡。”天叔無語。
“先去緬甸,回來在昆明登機,直接飛那邊。”林軍扶腿站起身說道:“讓子騰安排吧。”
“恩,行。”天叔點頭。
……
半小時之後。
杜子騰坐在辦公室,手指敲著桌面,歪脖看著小卓笑著說道:“變點樣了哈!”
小卓斜眼看著杜子騰,牙根略有些癢癢的說道:“一個月一千五,夜班,這些我都不說了!但我就不明白了,搬貨卸貨,刷車,收拾辦公室這些破事兒,為什麼也歸我管?”
“呵呵!”杜子騰看著小卓穿著相當不合身的司機西服,笑著回道:“在融府,光有腦袋不行,太急不行,沒事兒屁話多不行!小兵剛來的時候,在琿C的伐木棚子住了小半年,身上讓蚊子咬直淌血!但上面不說放假,他就必須在哪兒待著!你也一樣,想進來,先學會倆字!”
“啥啊?”小卓抻著脖子問道。
“聽話!”杜子騰乾脆利索的回了一句,臉色認真的說道:“在這一點上,我和你一樣!”
“恩!”小卓點了點頭。
“收拾收拾,出趟遠門。”
“去哪兒啊?”小卓本能問道。
“大哥,我還用給你寫個報告嗎?”
“……好吧!”小卓乾脆的應了一聲。
……
晚上,六點半,火車站。
“你是不是彪啊?!從東北幹到雲南,你讓我坐火車啊?”林軍斜眼看著杜子騰問道:“腦瓜子讓驢踢了?!飛機!飛機是幹什麼用的?”
“祖宗,不是我買的,OK!!”杜子騰夾著褲襠回道:“英姬買的。”
“為什麼座火車?!你咋想的?能不能跟我說說?”林軍扭頭看向了李英姬。
“最近一段時間,你是否在夜晚有過這樣的感覺!欲.火焚燒的想**,但往往卻被莫名的一股壓力,壓的你低下了頭……!”李英姬碎嘴的問道。
“……你他媽說人話!”
“說點文藝的吧,你總是聽不懂,艹!”李英姬買了兩提冰鎮礦泉水回道:“天叔讓座軟臥的!最近一段時間,人當驢使!出來一趟,不想讓你趕著走,散散心唄。”
林軍聽到這話後,點頭說道:“還是天叔有人性啊!這他媽要讓張小樂訂,他恨不得讓我座火箭去,今天去,明天回,才好呢!”
“軍哥,還吃點啥不?”小卓拎著簡單的四人行李,張嘴問了一句。
“你看見沒?這小子太會了!”李英姬小聲衝杜子騰嘀咕道。
“呵呵!”杜子騰一笑。
“這想往上竄的意思,表現的太明顯!娃還是太年輕,一會我上車必須給他上一課!”李英姬撇著大嘴,回頭衝小攤的店主喊道:“來,給我拿一副姚記撲克,必須姚記的!”
“啥還不行啊?!玩姚記的,你祖墳冒煙咋地?”杜子騰一看李英姬裝B就想罵人。
“你不懂,以前我跟我們大院裡一個趴局的賭徒學了兩招,姚記的撲克都有印兒,只是你們不會看而已!”李英姬宛若說著一件真事兒。
“是是是,你爸前些年就是沒正事兒,要早給你捅咕出來兩年,估計也就沒周潤發啥事兒了,賭神肯定找你演!”杜子騰齜牙回道。
……
晚上,9.30,火車進站,眾人上了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