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板凳,砸在方圓腦袋上,隨即指著肖五的人罵道:“給我往死弄他,兄弟,朋友,不是手足之情嗎?我要的不多,手筋,腳筋,全給他挑了,我就***看看他的朋友,能不能當他的柺杖!”
罵完以後,黎小權一腳踹開門,咬牙切齒的走了。
“踏踏!”
付饒雙手插兜走到方圓身邊,皺眉輕聲問道:“今天的你,不太像你啊?”
“一百萬也好,一千萬也好,它總有花沒的那一天。而我方圓本身就是一個要啥要沒有的人,三五朋友,是我二十多年唯一的財富……你讓我拋了它,那以後的路,誰陪我走!你,還是黎小權?哈哈……!”方圓咧嘴笑著,眼神無盡嘲諷的看著付饒,繼續說道:“人,沒有那個不擇手段的腦袋,就別做不擇手段的事兒。我雖然經不起誘惑,但我知道我自己是誰……呵呵!”
“你還真給了我一個意外!”付饒沉默半天,重新看了一眼方圓。
“……生活就是這樣,一件事兒不把你逼到死衚衕,你永遠無法認清自己!”方圓撇嘴回道。
“唰!”
付饒轉身就走。
“呼啦啦!”
三個大漢拎著槍刺,直奔方圓走來。
“艹你媽,他不不說嗎?往死給我捅他!啥時候說,啥時候拉倒!”黎小權在外面喝著樂可,跳腳罵道。
“噗咚,噗咚!”
三個漢子按著方圓趴在地上,一人持刀,對著方圓的左腿後腳脖子悶頭一刀紮了進去,當場鮮血橫流。
“啊!”方圓扯脖子怒吼了起來。
……
地下室外面,街道上。
小巖一個人站在衚衕裡,拿著電話催促道:“軍哥,快點啊!進去半天了!”
“嘩啦!”林軍擼動了一下從子然那兒借來的五連發, 隨即乾脆利索的說道:“最多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