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幹仗時膽兒小,轉身就跑的人,可能有閱歷豐富的朋友見過!但幹仗時沒跑,可最後打完了,自己走丟了的,誰他媽見過!?不光走丟了,最後找不著家,又上派出所要求遣返的,還有誰見過?!
要說全國沒有一件這樣的事兒發生過,那確實有點武斷,但估計全河北也就丹哥這一例!!
什麼是生慌子,什麼又是冰.毒戰士?!
那就得乾點別人想都不敢想的事兒!
派出所內。
“……你不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我咋送你啊?”民警無語的看著丹哥問道。
“我他媽要啥都告訴你了,那我還找你幹啥!我他媽就是因為不知道家怎麼走,才會來這兒啊?!”丹哥斜眼說道。
“……!”民警憋了半天,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我說的是地址,不是問你怎麼走!”
“我他媽家都沒有,你要什麼地址?”丹哥非常在理的問道。
“……!”民警無言以對。
“他咋回事兒啊?!”旁邊一個同時,端著茶杯衝民警問道。
“這人可能是個精神病,好像還讓人打了,你看他身上全是血!”民警善意的提醒了一句。
“……你他媽才精神病呢?你罵誰呢?!”丹哥坐在椅子上破口大罵。
“來,你把頭髮撩起來,我看看你腦袋咋地了!”同事放下茶杯,就想檢查一下丹哥的傷口。
“滾JB犢子,別碰我!”丹哥不停的舔著嘴唇說道。
“艹,你讓我看看,用不用縫針!”同事無語的呵斥一句。
就在這時,老民警斜眼細細打量了一下丹哥,隨即喊道:“你張嘴,讓我看看舌頭!”
“……幹啥啊?”
“艹!”老民警起身,二話不說掐著丹哥的嘴,低頭掃了一眼他的舌頭,隨即又扒著他眼珠子掃了兩眼。
“玩拉?”同事問了一句。
“恩,這B養抽岔道了!”老民警用毛巾擦著手說道。
一個半小時之後,丹哥在醫院處理完傷口,就被拉上了警車。
“……你能不能找著家啊?!跟誰玩的,讓人給揍成這樣?!撩騷人家媳婦來著啊?”老民警拿著醫藥票據問道。
“後面肯定有人追我!”丹哥完全是精神病晚期的掃了一眼車倒視鏡,隨即臉色非常認真的說了一句。
“給他吃點飯,扔了得了!肯定剛抽完,沒散勁兒呢!”同事輕聲說道。
“扔了,他在JB死外面!”老民警抽著煙說道:“開個行政,讓他撅兩天吧!”
“翁!”
警車開走,四十分鐘後,丹哥直接被扔進了行政拘留所。而這也就是老民警心挺軟,如果換成是其他小年輕民警,誰JB管他啊,直接就扔了!像丹哥這種狀態,完全就是社會上的地癩子打扮!
你抓他吸.毒,他連罰款都交不起,扔戒毒所,家裡沒人管,就沒有人存錢,而戒毒所還得埋怨你民警!你問他話,他跟你嘮鬼磕,完全不說人能聽懂的,整來整去,你關他幾天,他出來依舊復吸,所以,這種人最難整,也沒人願意管。當然,如果遇到各個抓捕指標時期,那這樣的地癩子,也肯定是第一時間進裡面點卯的。
是的,神奇的丹哥,拿片刀砍人沒進去,最後因為讓派出所送家去這事兒,被關了行政,而另外一頭的張世忠則完全慌了,壓根找不著他人了,最後給張世忠逼的沒辦法,直接託人在案發地打聽,他想知道,丹哥是不是最後跑散的時候,讓公安給按住了。
……
兩天過後。
雲南,湄公河沿岸,某碼頭旁邊的小飯店內。
“……阿萊,跟我走,再回來,可就不知道啥時候了!”阿哲叼著煙,眯著眼睛說道。
“有錢賺嗎?!”阿萊穿著已經褪色的綠色工裝褲,身材黝黑且瘦弱,他不到二十五歲,兩手已經全是繭子了。
“……有!”阿哲點頭。
“一個月,能拿兩萬嗎?!”阿萊張嘴閉嘴不離錢字兒,問的非常現實。
“能!”阿哲點頭。
“那我幹了!”阿萊沉默半晌,咬牙說道。
“呼!”
阿哲吐著眼圈,雙眼盯著阿萊乾脆利索的說道:“你不去,我也借你十萬!!”
“……問題是,十萬也有花沒的那一天啊!”阿萊喝著小工廠生產的飲料,嘴上叼著捲菸器自制的菸捲:“水上現在查的太嚴!你家不幹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