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X藏,山南地區。
張世峰,江坤,府剛,陳繼歡等四人在某酒店內等待。
“過來了嗎?!”江坤拖著下巴衝陳繼歡問道。
“……嗯,往這邊來呢!”陳繼歡點了點頭。
張世峰和府剛坐在對面的沙發上,自始至終都沒怎麼和陳繼歡交談,可能雙方都還在為了丹哥捅了小福的事兒,心裡有一定不滿。陳繼歡面冷,而張世峰也不可能主動跟他說話緩解,所以,兩夥人的態度,都不算熱情。
“……呵呵,我這可有一段時間沒看見他了!”江坤錯了搓手掌後,齜牙說道。
“他可變樣了!”陳繼歡接了一句。
“怎麼的呢?!”江坤一愣。
“一會你看見他,就全明白了!”陳繼歡組織了一下語言,但最後也不知道咋解釋,所以,一句話就把這事兒帶了過去。
“呵呵,行!”江坤點了點頭,隨即也沒再吭聲。
眾人大概又等了十幾分鍾,隨後陳繼歡手機收到了一條簡訊,他低頭掃了一眼後,掐滅菸頭說道:“來了,我接一下!”
“好!”江坤點頭。
說完,陳繼歡邁步走出包房,並且幾分鐘後在樓下接到了陰柔男,而他的身邊也就跟著倆人。
“到了?!”陰柔男背手問了一句。
“嗯,等半天了!”陳繼歡點了點頭。
“……還有別人嗎?!”陰柔男非常謹慎的問了一句。
“沒有,就江坤,張世峰和府剛!”
“……他們沒讓下面的人,在樓下等著吧?!”陰柔男不太放心的又問了一句。
“沒有,放心吧!”陳繼歡心裡知道,自從廣州的事兒過後,這個陰柔男已經謹慎到了骨子裡。他可能除了自己和有限的幾人以外,剩下的誰都不信任。
這種心理疾病,有點像抽大了,然後岔道的狀態,並且很難克服!
比如,陰柔男自從回國之後,有一件事兒讓陳繼歡印象特別深刻。那是在海口辦事兒,當天晚上陳繼歡給陰柔男安排了一個酒店包房,並且告訴他,沒人知道你今晚在這兒住,你早點睡吧。
晚上,11點多的時候,陰柔男接到了一個電話,是詢問是否需要特.殊.服.務的,而且對方姑娘和他進行了很正常的對話。但陰柔男結束通話座機之後,卻是久久不能入睡,他連續給陳繼歡打了三遍電話詢問,到底有沒有別人知道自己住在這個酒店。陳繼歡被問的相當無語,但也耐著性子解釋了不少。
可當天晚上,陰柔男咬死,那個電話肯定是林軍派人打的,目的就是為了證實自己在不在房間裡。為此陳繼歡差點沒讓他給折磨瘋了,而陰柔男也根本不聽勸了。他讓陳繼歡開車接自己去別的酒店,二人連續換了三家,但都是開完房沒多久,陰柔男就要走。他咬死林軍在海口是有朋友的,二爺肯定會幫他一下,所以,這裡不安全,必須謹慎一點。
最後二人折騰到凌晨三點多,實在沒辦法之後,就在車裡對付了一宿!
從那天開始,陳繼歡私下對陰柔男旁邊的兩個跟班說道:“BOSS真是在廣州嚇壞了!!你們……以後說話……注意一點……他想得多!”
是的,人一旦對某件事情產生恐懼,那真的很難克服。國內足球不管狀態多好,但遇韓就不勝,而阿根廷國家隊,三次倒在決賽上,這事兒是巧合嗎?純純是技術上和體制上的事兒嗎?! 這些因素肯定有,但心裡層面的原因,絕對也佔很大比例。
……
陰柔男再三詢問過陳繼歡之後,才與眾人邁步進了酒店。而張世峰和江坤在他到來之後,也是一臉懵B。
酒店室內。
張世峰看著臉頰極為不協調,甚至下巴都有點尖的老朋友,憋了半天說了一句:“年輕了哈!”
“……整了,能不年輕嗎!”陰柔男笑著回了一句。
“……嗯……挺好的!”張世峰狂汗著說道:“整的挺好!有點像韓國那個叫宋什麼的來著!”
“腫雞!”府剛插了一句。
“確實……變樣了!”江坤點頭說道:“走大街上,我都不一定能認出來!”
“呵呵!”
陰柔男笑著坐在沙發上,隨即敲著二郎腿說道:“別說你了,我剛開始自己照鏡子,都認不出來!”
“那天在廚房,你是怎麼躲過去的?”江坤很疑惑的問了一句。
“呵呵!”
陰柔男摸了摸腦袋,隨即舔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