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讓它回到原來的模樣。”阿爾迪克笑笑,聲音低不可聞:“這也是我爺爺的意思。”
陶蕪定定的看著他,半晌才撇了撇嘴:“這應該是奧汀的工作,你的戰場是星辰和大海,玩這些純屬浪費!”
阿爾迪克低低的笑。
這丫頭總是這麼直接而犀利。
“這個世上總有許多事身不由己。”阿爾迪克搖搖頭,溫柔的說道:“睡吧。”
陶蕪有時候很不能理解這些凡人。
她閉上了眼睛,半夢半醒間,一個高大的身影漸漸浮現在眼前。
陶蕪認真的打量著那張熟悉到極致的臉。
長眉飛揚,眼角微微上挑,讓俊美的五官多了幾分邪魅……陶蕪的視線輕移,最後落在了魔尊垂落在身前的白髮上。
“你老了。”她輕聲說著,又似乎在自言自語。
夢中的魔尊大人表情柔和,聲音也比從前溫柔了許多:“是啊,我們都老了,只有你還跟從前一樣。”
陶蕪呆了呆。
“不到三年而已,為什麼你們會老呢?”她疑惑的盯著魔尊,在他的眼角發現了細細的皺紋。
魔尊笑而不答,修長的手指輕輕撫上了她的臉頰:“這是怎麼回事?”
陶蕪呆了一瞬才反應過來,魔尊大人說的是她臉上的劃痕。
從鉅鹿森林回來這麼久,她身上如紋裂一般的傷口終於慢慢癒合了,除了臉上還有淡淡的痕跡,傷口早就沒有了痛感,以至於她都快忘掉了。
“被一隻不長眼的妖獸傷的!我早晚一刀一刀砍回去!”陶蕪不在意的說著,眸中閃過一絲狠厲。
魔尊溫柔的看著她,身影越來越淡,漸漸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陶蕪睜開眼睛,天已經亮了。
她甚至不知道這真的是夢,還是曜烈魔尊的某種秘法。
反正他最擅長那些神神叨叨的上古秘術!
陶蕪忽然很想去荒原十三號星看看,還想去胤華聯邦找到月魔,問問月魔知不知道魔尊也在這裡。
在帝都星等了一個月,雲澤斐才風塵僕僕的趕了回來。
迎接他的是媒體無窮無盡的採訪,民眾讚美的聲音,各大研究機構爭先恐後的邀請,以及納爾森教授熱切的讓他發毛的眼神。
這些事情都是雲澤斐擅長且享受的。
他熟練的跟媒體編著早已想好的理由,熟練的應付著每一個居心裹測的研究團隊,直到將所有的閒雜人等都打發完畢,才神采奕奕的回到了他跟妮娜的愛巢。
陶蕪正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雲少將,我的銀霧毒還沒治好呢,你救了那麼多人,麻煩你給我也治療一下吧?”她揚了揚自己凍的像冰一樣的手臂,明明是銀霧毒的症狀,只是臉上笑容明媚張揚,滿臉的劃痕卻毫不在意,一點兒都沒有身為病人的自覺。
雲澤斐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陶蕪,你到底想怎麼樣?”
“雲少將你別急嘛,我們的時間多著呢!”陶蕪斜倚在沙發上,笑吟吟的說道:“我送了你這麼一份大禮,咱們也該談談報酬的事情了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