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炒焦,反正他們最後總要被打臉的。”
費利蒙氣得握緊了拳頭。
伊迪絲的話意有所指,讓他瞬間想起自己之前被陶蕪罵到落荒而逃的痛苦回憶。
可是現在雲澤斐少將親自應戰,就連哈里斯隊長也要進入森林做裁判,陶蕪這個只會逞口舌之利的野蠻丫頭還能翻天嗎?
他恭敬的跟坐在前排的哈里斯說道:“隊長,我覺得這個陶蕪完全是在炒作,我們大張旗鼓的來這麼多人,豈不是給了她吸引眼球的機會?”
哈里斯根本沒搭理費利蒙的話。
倒是貴賓席裡給雲澤斐加油的妮娜抱怨道:“我就說不讓斐過來的,他偏偏要接受這場挑戰,他一心想著為民除害,我卻看不慣某些人,打著造福民眾的旗號只為炒作自己。”
“所以雲澤斐是少將而她只是個笑料啊!就跟那個薇琳一樣,竟然好意思也坐在這裡。”
妮娜的幾個閨蜜跟著嘀咕起來,女孩子們嘰嘰喳喳的笑鬧聲讓整個貴賓席都熱鬧起來,哈里斯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最後看了監控畫面一眼,他猛地站了起來。
費利蒙驚愕的看著他:“隊長,您這是?”
“陶蕪差不多快要走出監控範圍了,我也該出發了。”哈里斯眯起眼睛說道。
“可是就她那水平跟速度,就算出去也走不了多遠,您過去只是浪費時間而已,完全沒有必要。”
“那是你沒有研究過陶蕪臉上的傷。”哈里斯嗤笑一聲,大步向外走去。
什麼意思?
費利蒙茫然的看著陶蕪的照片,那張佈滿紋裂卻笑意盈盈的臉,此刻忽然變得愈發詭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