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合情合理,戴維臉漲的通紅,扯了紙巾在地上胡亂擦了一把,飛也似的逃走了。
陶蕪雙臂抱胸,貌似自言自語的嘀咕道:“隨地吐痰也罷了,居然還敢罵姐姐我,真是不要臉!”
之前罵她的那群男生臉色頓時變了。
敢情這丫頭為難戴維只是為了報復?
不就是罵了她一句嗎?她害的大家都不能接觸機甲,難道還不許人罵了?
在新生中隱隱以班長自居的何成站了出來,面色十分的不好看:“陶蕪同學,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害的大家失去了成為機甲師的機會,戴維也就是發洩一下而已,何必要抓著不放呢?”
簡單的一句話,再次把陶蕪推成了眾矢之的。
陶蕪揚了揚頭,笑道:“何成同學,你可別說的這麼誇張,就好像你們進了那道門就能成了機甲師似的,不是我鄙視你們,就這六個連門都擠不進去的傢伙,能不能站著出來還是個問題!”
眼神在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她冷笑道:“不敢去抱怨那個遷怒於你們的比伯教授,居然把怨恨發洩在一個弱女子身上,算什麼男人!”
我日,你算什麼弱女子!
想起陶蕪在跑步機上輕鬆自如的模樣,何成恨不得跳起來給她一巴掌。
然而他也只是想想而已。
識時務者為俊傑,陶蕪惹不起,何成比誰都清楚,他只是想在一群新生中樹立點威信而已,原以為陶蕪看在兩人認識的份上不會為難他,沒想到陶蕪一點兒面子都不給。
他早該明白了,在這女人羞辱戴維的時候就該明白,這女人心裡哪有什麼面子裡子……
何成低下頭,暗暗的握緊了拳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