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昕爭論,只是滿臉委屈的看向時老夫人等人:「母親,這話從何說起呀,這次,我真的是帶著誠意來的,想和家裡好好處好關係的。」
時老夫人見時芙昕又要發飆,搶先開口:「正坤媳婦,你說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會好好考慮的。」
說著,看向時大夫人,「你不是新得了好茶嗎,帶正坤媳婦過去品品吧。」
時大夫人連忙站起身,笑著挽起曾雨薇:「弟妹好久沒去我那裡了,走,今天我們得好好聚聚。」
曾雨薇順勢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黑著臉的時芙昕,跟著時大夫人出了屋子。
「等一等。」
時芙昕叫住了她們,淡漠的看著曾雨薇:「老話說得好,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家瓦上霜。管好你們自己的事,不要在盯著我們家了,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曾雨薇再也忍不住了:「祖母、大嫂,你們聽聽這話,這倒真成我多管閒事了。」
時老夫人給時大夫人使了個眼色,讓她帶走曾雨薇母女。
金月娥也站了起來,拉著時芙昕示意她少說兩句。
等人走後,時老夫人才沉臉看著時芙昕:「你就算不同意,可以等人走了,跟我說,需要鬧得這麼難看嗎?」
時芙昕:「她不安好心,要害我姐,我還要給她留面子?」
時老夫人蹙眉:「她怎麼就害你姐了?」
慶國公府和攝政王餘孽有關,這事時芙昕無法宣之於口,便抿著嘴沒說話。
時老夫人:「只是一個口頭上的保媒而已,私底下隨便一句話就可以拒絕,你這般冒冒失失的衝進來,可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金月娥見時老夫人面色難看,連忙道歉:「母親,芙昕知錯了,她也就是太關心她姐了。」
時老夫人看著一臉「她沒錯」的時芙昕:「你現在還是家裡的姑娘,接觸的事情就那麼幾件,日後嫁為人婦,管家理事,交際應酬,所有的事情推在一起,就你這般沉不住氣,日後要如何主持中饋?」
「安嬤嬤,昕姐兒失了待客禮儀,你帶她去小佛堂,看著她抄寫金剛經,不抄完十遍不許回去。」
安嬤嬤愣了一下,走向時芙昕:「六姑娘,請隨老奴來吧。」
時芙昕看了一眼沉著臉看著她的時老夫人,默了默,還是跟著安嬤嬤走了。
見她聽話,時老夫人和金月娥都同時鬆了口氣。
在快出屋子的時候,時芙昕又停了下來,看著時老夫人:「祖母,我知道府裡不可能和時正坤一家劃清界限,我們一家也沒其他的要求,只求他們不要盯著我們。」
「他們是他們,我們是我們,進水不犯河水,這要求不過分吧?」
說完,時芙昕就跟著安嬤嬤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