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說?”
孟墨翎面上露出了鄙夷之色:“羅元青那傢伙都嚇傻了,被那麼多人看到他光著身子的樣子,到現在還處於迷糊中,一問三不知。”
“其他人也沒說出什麼明堂,就是說門窗突然就破開了,也沒看到其他人。”
“我們也問過當時在場的人,都說沒看見有人靠近過羅元青的包間。”
楚曜挑了挑眉,沒在場,卻將門窗都給破壞了,那丫頭的內力已經強到能進行遠距離攻擊了?
真要這樣,那丫頭了不得啊!
“對了,聽說時家養子的兒子也在現場?”
孟墨翎頓時嘖嘖了一聲:“真的是看不出來,時家養子時正坤我也見過,平日裡瞧著挺正派的,沒想到居然養了個喜好男風的兒子。”
楚曜看了他一眼:“凡事別看表面。”
雖然不知道時芙昕是怎麼做的,但那時定恆會出現在現場,肯定跟她有關係。
孟墨翎笑呵呵道:“反正我也不想了解他,管他是咋樣的,曜哥,你是不知道,現在外頭說什麼的都有,可熱鬧了。”
楚曜對這些不感興趣,繼續讓醉紅樓的負責人彙報情況。
百花樓。
五樓最好的包間,三十來歲卻仍然風情萬種的老鴇杜丹雁親自提著酒菜走了進來,看了一眼站在窗邊的葉默,笑著道:“葉大人,過來吃點東西吧。”
葉默沒有回頭:“你放著吧。”
杜丹雁笑容一滯,將食盒裡的酒菜一樣樣端出來擺放好,然後看了一眼仍然站在窗邊,沒有絲毫動作的葉默,眼眸微垂,沉默了一會兒,默默退出了房間。
出來後,杜丹雁在門外站了片刻。
葉默來百花樓從來不叫姑娘作陪,永遠都一個人呆在這間包間裡,一呆就是一個晚上。
杜丹雁不由想起幾年前葉默回京來百花樓帶走也葉蘭芷的場景。
她至今還記得,葉默得知葉蘭芷得了自己多年照拂,說要報答她的那些話。
‘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什麼你都給?’
‘是,只要我能給的。’
‘呵,我照顧蘭芷,是因為我把她當妹妹,不是想圖什麼,你用不著報答我。’
‘是人,就總會有想要的東西。’
‘如果你非要想做點什麼的話這樣吧,你空閒的時候可以多來百花樓坐坐,也可帶著自己的朋友過來玩。’
然後,葉默真的帶著他的手下來了,月月不斷。
當初讓他來坐坐,人家就真的只是來坐坐。
想起外界對葉默、對特察司的議論,杜丹雁看了一眼房門,眸光微閃,當看到那個叫趙敬的人走來,立馬露出恰到好處的笑容迎上去。
風流韻事總是傳播得比較快,混後宅的女人有女人的圈子,在外打拼的男人也有男人的圈子,有些時候,一些八卦訊息,男人比女人還要靈通。
在翰林院上差的時正坤就比武昌伯府先一步聽說興樂坊的豔聞。
當得知自己的長子居然和慶國公府出了名的浪蕩公子羅元青攪合在一起,且還在餘桃閣被人現場抓包,時正坤氣得兩眼發黑,匆忙請了個假,就急匆匆的往家趕。
回到家中,見長子還沒回來,妻女去了伯府,想了一下,知道這事伯府早晚都會知道,便也坐著馬車來了伯府。
懿祥堂裡,曾雨薇在時老夫人的追問下,抽泣著把慶國公府宴會上發生的事說了一下,將時芙音、羅元青定親傳聞全部推到了羅三夫人身上,把她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
說完這事後,她就開始哭,一副受盡委屈、屈辱的模樣。
此刻的曾雨薇是恨透了金月娥,金月娥剛剛那一巴掌,不僅讓她失了面子,臉也被打腫了,現在正火燒火燎的疼。
她必須讓老夫人給她一個交代。
可惜,還沒等到交代,時正坤就來了。
看到時正坤,曾雨薇哭得更猛了,一下就撲了過去:“相公,你總算來了,你要再不來,我們母女都要被人給欺負死了。”
聽到她的話,時老夫人和時大夫人等人都皺起了眉頭。
而時正坤呢,本就著急著長子的事,此刻看到妻子這幅模樣,也嚇了一大跳,不等他詢問,就聽到時老夫人先一步說話了。
“正坤,你這個時候不是該在翰林院當差嗎?怎麼回府來了?”
時正坤看出時老夫人這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曾氏半張臉都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