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映進了時芙昕的眼瞼中。
「這該死的破碎感,看了真是讓人忍不住心疼啊。」
時芙昕嘖嘖的搖著頭。
身後的安然和小芳對視了一眼,又飛快的垂下了頭。
她們家姑娘總是這麼的語不驚人死不休。
楚曜一早就發現了隔壁亭子裡來了人,不過他沒理會,直到感覺到一道視線像是長在了自己身上,他才懶洋洋的往斜後方一瞥。
呵,他就說誰那麼大的膽子,敢一直盯著他看,原來是那顆圓石榴。
「你這樣盯著我看很難不讓我覺得你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我能有什麼壞主意?就算有,你怕嗎?」
聽著遠處傳來的奏樂聲,楚曜的心情不是很好,不由想起東方雲容被指給六皇子後,他所遭遇的種種惡言。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笑話?」可能是憋屈得太久,也可能是覺得時芙昕沒什麼干係可以發洩情緒,楚曜冷不丁的朝時芙昕問出了這樣的話。
時芙昕反問了一句:「那你是笑話嗎?」
聞言,安然和小芳的頭低得更低了。
而楚曜卻笑了,深深看了一眼時芙昕,轉過頭,仰頭喝下了手裡的冷酒,接著,「嗖」的一聲,一個酒杯徑直射向時芙昕。
時芙昕猶豫了一下,還是伸出手,穩穩的接住了酒杯。
楚曜見了,嘴角的笑容更深了。
感覺到指尖傳來的寒意,時芙昕掃了一眼亭子裡燒得正旺的爐子:「不是有爐子嗎,怎麼不把酒熱熱再喝?這麼冷的天,還是喝熱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