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定浩罵罵咧咧的跟著眾人回了伯府。
時五老爺看著中氣十足的時定浩,猶豫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聲:“九郎,你被趙大公子大了一掌,沒事吧?”
時定浩笑著甩了甩胳膊:“五叔,我身體好著呢,沒事。”
時定軒看了過來:“那是趙大公子留手了,他要用了全力,你得趟在床上了。”說著,微微活動了一下和趙大公子對撞的右臂,一動,就鑽心的疼。
時芙音注意到他的異樣:“哥,你沒事吧?”
時定軒搖了搖頭:“放心,沒什麼大礙。”
時芙昕接過話:“是沒什麼大礙,只是右胳膊不能動了。”
聞言,時五老爺剛想問兩句,早就等在垂花門的金月娥就衝了過來,著急的拉著時定軒、時定浩不住的打量。
“娘,我們沒事,只是和趙大公子切磋了一下而已。”時定軒趕緊安撫道。
時芙昕笑著拆臺:“哥的胳膊不能動了。”
金月娥面色一變,二話不說,拉著時定軒就往懿桂院走:“跟娘回去上藥去。”
時芙音、時芙昕、時定浩連忙跟上。
看著就這麼離開的母子五人,時五老爺等人有些面面相覷。
九郎怎麼會認識趙小公子,怎麼趙小公子還領著趙大公子打上了門,五郎的功夫怎麼那麼高,他們還有好多疑問要問呢。
時家一眾人雖然著急,但都十分有默契的沒去懿桂院催。
時大夫人第一時間就給丈夫送了訊息,若是其他人家,還用不著這般著急,但事關趙家,趙總督很有可能升任兵部尚書,由不得她不重視。
果然,在兵部的時正茂一收到訊息,就立馬趕回了伯府。
回到伯府,聽了前因後果後,立馬就派人到了懿桂院請金月娥幾人去懿祥堂。
金月娥一家知道伯府的人要問這事,剛好時定軒已擦了藥,右臂不那麼疼了,一家人便一起去了懿祥堂。
“你說什麼,當初幫著大理寺抓捕到三個江洋大盜的人是你?”
時正茂怔怔的看著時定浩。
時定浩點了點頭:“那些人給我銀子,我不好拒絕的。因為這個,趙晟豪就說我冒充他,我太冤了。”
“那天是我第一次進城,我哪知道他是哪根蔥呀。”
“就算他是總督之子,我也用不著冒充他呀,總督我又不是沒見過,又不止他們家才有,以為人多稀罕似的。”
聽到這話,時大夫人心頭頓時一動,飛快的問道:“你還認識什麼總督?”
也不是什麼不能說的,時定浩直接回道:“蔡總督呀。”
時大夫人還想再問是怎麼認識的,就看到時老夫人看了她一眼,不得不將嘴裡的話嚥了回去。
時老夫人將話題拉回了趙家:“趙小公子說的你贏了他的玉白菜是怎麼回事?”
時定浩立馬繪聲繪色的將那天在蜀記滷香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剛說完,就看到大家的目光都落在了他腰間的玉白菜上,面色頓時警惕了起來:“這是我的。”
一旁的時芙昕也側了側身子,用衣袖擋住了身上佩戴著玉白菜。
這對玉白菜不但水頭足,而且雕刻得栩栩如生,十分精緻。
兩人的小動作都被時老夫人等人看在眼裡。
時定浩再次宣告:“這是我贏的。”
時正茂糾正道:“那是人家趙小公子的。”
時定浩:“以前是,但他輸給我了,那就我的。”
時正茂沒繼續和時定浩爭論,而是看向時老夫人和時老太爺:“父親、母親,冒充一事雖跟九郎無關,可他畢竟是起因,所以,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去一趟趙府,將這事解釋清楚才行。”
時定浩不幹:“解釋什麼?這跟我可沒關係,說我冒充趙晟豪,我還說他冒充我呢。”
時正茂對新回來的侄子侄女都不熟,一時也不好說教,只能看向金月娥,希望她說說自己的兒子。
金月娥倒是注意到了時正茂的眼神,可她看不懂呀,直接裝作沒看到,將頭扭到了一邊。
時正茂見了,以為她不想管,頓時有些氣悶。
時大夫人想了想,也說道:“九郎贏的那玉白菜一看就不是凡品,想來對趙小公子應該有特殊的意義的,要不然也不會將趙大公子叫過來討要,最好最好還是還回去。”
聽到這個,時定浩當即就不幹了:“我光明正大贏來的東西,憑什麼要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