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當然要好好培養一番。”
說著,看向家人。
“哥、姐、九郎,你們要有看得上的下人,也可以培養起來。不管是外頭,還是深宅大院,不是那麼好混的,身邊得有幾個衷心可用的幫手才行。”
這話,時正和很是認可的,當了一段時間的差,他對此深有體會:“昕姐兒說得對,以前咱們的事少,自己就能解決,可如今在京城裡討生活,確實需要幾個跑腿傳話的。”
“咱們剛回伯府,府裡派過來的人對咱們談不上有多忠心,所以,你們要麼將他們收為己用,要麼像昕姐兒這樣,自己找人來培養。”
金月娥和時定軒幾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吃過飯後,時芙昕將自己繪製的北城地圖拿給了時正和。
地圖很大,長兩米,寬一米五。
時正和將地圖鋪書案上,看了一眼,面上就猛地一震,隨即露出狂喜。
在北城兵馬司,他和其他衙差相比,最大的不足就是對京城不夠了解。
小女兒給的這份輿圖比他買的詳細了數倍不止,連北城有哪些街邊勢力,各處酒樓、戲樓、茶肆背後是什麼人都有標記。
“昕姐兒,這圖你拿來的?”
時芙昕笑著道:“最近這段時間我和九郎不是經常出去嗎,我們去逛北城了,順便畫了這份地圖。”
見時正和這麼激動,時定軒也走過去看了看,看過之後也滿臉詫異:“這地圖比牛教諭手裡的那份輿圖都要詳盡。”
時芙昕得意的笑了笑:“那是當然,這可是我一條街一條街挨個照著畫的。我和九郎進城那天不是認識了一個街邊混混嗎,是他給我們介紹的北城情況。”
說著,看向時正和。
“爹,這些情況不一定都是真的,那人我們才認識不久,告訴我們的未必全是實話,再來就是,他也就是個混混,知道的訊息也有限。”
時正和點了點頭:“放心,爹知道了。”
時芙昕又笑道:“這只是北城的地圖,等我有時間了,我還會畫份完整的京城地圖。”
時正和沉默了一下,飛快的將地圖給收了起來,嚴肅的看著妻子和四個孩子:“這種精密的輿圖,朝廷是不允許私人繪製的,你們可不許往外說這事。”
眾人點頭應下。
有了地圖後,北城的情況在時正和腦海中就清晰立體了起來,隨著他對北城的瞭解加深,破獲的案件也逐漸多了起來。
上任一個月,時正和就被頂頭上司多次當眾表揚。
十一月最後一天,早間一下課,時定浩就和時定旭溜出了角門,準備穿過巷子,去買隔壁街的糖油果子吃。
兩人剛出巷子,就看到了府門外來了一群人。
“哥,就是他冒充我,玷汙了我的名聲,還是贏走我的玉白菜。”
時定浩正想看熱鬧,就看到前些天被他壓著打的趙小公子,拉著一個比他大了幾歲的英武公子,手指著他,下巴高抬,一臉神氣的告狀。
那欠打的表情,彷彿告狀是件多麼得意的事似的。
瞧瞧,就連他哥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伸手捂住了額頭。
趙大公子此刻確實是有些無奈,弟弟一開口,他就覺得頭疼。
什麼叫玷汙了他的名聲?
不知道還以為弟弟是個姑娘家,遇到了負心漢了呢!
被人贏走了隨身之物,很光彩嗎?需要這麼大聲的說出來嗎?
趙小公子絲毫不覺得自己告狀有什麼丟人的,他有哥哥,他自豪,他驕傲。
“哥,你要給我報仇,打贏他,贏回我的玉白菜。”
“冒牌貨,我把我哥叫來了,你今天就準備做豬頭吧!”
時定浩沒被這話嚇到,反而一臉高興的走了過去。
在他眼裡,趙小公子就是送財童子。
上一次和趙小公子打架,就得了一對上好的玉白菜,他專門跑去當鋪問了,一個玉白菜就值百兩銀子呢。
今天再打一架,是不是又能弄到什麼好東西?
“你才是冒牌貨呢,我可從來沒說過自己是什麼總督之子,我看是你冒充我還差不多。”
趙大公子挑眉看著嘚瑟著走來的時定浩,心裡微微有些詫異。
武昌伯府他聽人提起過,因為爵位襲至最後一代,當年被牽扯進攝政王一案,先皇未免人說他打壓開國勳貴,才沒奪走武昌伯府爵位。
雖然爵位沒被奪,逃過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