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荷包的訊息。
時芙昕聽後,笑笑就過,該幹嘛幹嘛,對於周圍投來的打量目光,毫不理會。
時芙音看出時芙昕的態度後,就沒說什麼。
倒是晚上吃飯的時候,時正和在飯桌上提了一句。
時芙昕笑著道:“爹,祖母要表露她對二姑姑他們的母愛,你可別去參合啊。”
金月娥看了看時芙昕:“那荷包真沒了?”
時芙昕笑了笑:“娘,稀缺的東西才顯珍貴。之前咱們送出荷包的時候,別人都不珍惜,現在他們一定能感受到咱們沉甸甸的心意。”
金月娥不說話了:“吃飯。”
時老夫人傳出要拆一個藥枕的訊息後,時府眾人就在關注懿桂院的反應。
荷包用處大,大家自然是想多要一些的。
可惜,懿桂院的反應讓眾人失望了。
時正和和平時一樣,早出晚歸。
金月娥請安的時候,倒是一臉歉疚,可卻一口咬定荷包沒了。
時定軒四兄妹該上課上課,該學習學習,直接置身事外,彷彿不知道這事一樣。
看著不受影響的一家子,時府眾人心緒都有些波動。
三天後,時老夫人看著住在府裡不回婆家的女兒,嘆了口氣,拿起剪刀,親自將一個藥枕給剪開了。
藥枕不大,裡頭的藥粉總共裝了二十個荷包。
“這荷包你拿回去給姑爺吧。”
時玉華接過安嬤嬤手中的荷包,見只有一個,猶豫了一下,還是厚著臉皮開口了:“母親,能不能再多給兩個,我公公婆婆”
話還沒說完,就對上時老夫人失望的雙眼。
時老夫人:“你想著你公公婆婆,可有想過你父親和我?”
時玉華有些羞愧:“母親,我”
時老夫人打斷了她:“行了,荷包就一個,你要就拿走,不要就留下。”
只得了一個荷包,時玉華有些不甘心,可看出時老夫人鐵了心不會再給了,只能怏怏的轉身離開。
走之前,還不忘對著時老夫人說道:“母親,虧你處處想著四弟一家,可是人家呢,你都將藥枕剪了,他們也沒說將藥方拿出來。”
她可不相信京城買不到同樣的草藥,無非是四弟一家捨不得藥方罷了。
“閉嘴!”
時老夫人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時玉華:“逼著我剪藥枕的人誰?不是你嗎?你居然還有臉在這裡說別人!”
時玉華被罵得臉發紅,拿著荷包快步離開了。
等她一走,時老夫人失望的搖了搖頭,見時老太爺從臥室中走出,嘆了一句:“老四一家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穩得住!”
時老太爺聽後,神色有些黯然:“穩得住好啊,不感情用事,這樣才能抗事。”
散播出要拆藥枕的訊息,若說沒有試探次子一家的反應,那肯定是假的。
這結果,老兩口意外又不意外。
時老夫人有些沉默,不感情用事,是因為沒有感情。
伯府其他人知道時老夫人真的將藥枕給剪了,就知道想要荷包是徹底沒戲了。
想要孝敬父母的時大夫人等人,只能將自己的荷包送回孃家。
荷包只有一個,送了,自己就沒了,大家都捨不得。
時大老爺看著手裡的荷包,遲疑看向時大夫人:“你說四弟他們是真的拿不出荷包了,還是不想拿?”
時大夫人默了默,腦海中突然浮現出時芙昕對著她盈盈一笑的畫面,此刻回想起,總覺得那笑容中帶著絲絲意味深長的味道。
故意的吧,至少那丫頭應該是故意的。
別的不說,二妹沒收的那幾個荷包,真的被全部送人了?她有些不信。
時大老爺嘆了口氣:“我這個要送給王侍郎,岳父岳母那邊,讓大郎將他的那個拿出來吧。”
時大夫人白了一眼時大老爺:“大郎也有自己的岳父岳母,二郎也是,只能讓瑤姐兒將她的荷包拿出來了。”
對此,時大老爺不是很贊同:“瑤姐兒要用荷包治她臉上的痘呢。”說著,哼了一聲,“要是當初琳姐兒懂事些,收了荷包,她現在也能向她外祖父外祖母表表孝心了。”
時大夫人見時大老爺維護庶女,指責小女兒,當即不高興了:“老爺對薛姨娘母女還真是夠關心的,連瑤姐兒臉上長痘都知道。這麼關心,老爺去薛姨娘那裡吧。”
時大老爺:“你瞧你,我不過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