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
時大夫人也有些好笑,見時老夫人將人留在了懿祥堂,沒說什麼,打了聲招呼,就帶著其他人離開了。
眾人一走,剛剛的事一家人都心照不宣的沒有再提起。
“姐,我討厭那個二姑姑。”
時定浩拉長著臉跟時芙昕抱怨。
時芙昕笑道:“這人和人之間的相處是需要眼緣的,不是每個人都會喜歡咱們的。”
時定浩一臉錯愕,顯然是沒料到時芙昕會說這樣的話。
時芙昕嘴角拉長,兩邊的梨渦越發深了,雙眼亮晶晶的:“但是若是有一天二姑姑有求於咱們,今日爹遭遇的難堪,咱們就能十倍的還回去。”
時定浩‘啊’了一聲:“那要是二姑姑一直不有求於咱們呢?”
時芙昕聳了聳肩:“那就沒辦法了,我們也不能因為二姑姑更喜歡李家子,輕視爹,就衝上去打她一頓吧?”
時定浩沉默了。
這次的事過後,時芙昕四兄妹對時玉華是完全沒了好感,直接討厭起來了。
三天後,課堂放假,時芙昕準備帶著時定浩去時正和當差的地方的逛逛,剛打算出門,就聽丫鬟說,時玉華又回來了,還派人將他們娘給叫去了懿祥堂。
時芙昕和時定浩一聽,擔心金月娥受欺負,連忙朝著懿祥堂跑去。
與此同時,懿祥堂裡,時玉華本是想支走時大夫人和時五夫人、時七夫人再問金月娥討要荷包的,可三人見她這次回來得這般匆忙,以為有什麼事,都坐著不走。
時老夫人也不知道時玉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皺眉看著她對自己使眼色,直接問道:“到底出什麼事了?”
時玉華神色有些不自在,當初為了給正坤一家出氣,初次見面她就沒給四弟一家好臉色,那荷包還是她當眾拒絕不要的,如今要開口要回來,她多少有些說不出口。
可是一想到戴上那荷包不過兩個多月,居然能讓丈夫二弟家從小藥石不斷、走路都要喘氣的嫡長子身體好轉,如今不喝藥都能出門走動了,她又覺得一定要將荷包要回來。
丈夫一直想調去戶部,可惜苦於沒有門路,但是四弟家的荷包讓他看到了希望。
戶部尚書有頭疾,這在京城不是什麼秘密,太醫、民間大夫看了不知多少,一直都沒得到根治。
二弟家的少斌也時常頭疼,可自從戴了那荷包後,頭疼就再也沒發作過。
所以,丈夫就想送一個荷包給戶部尚書。
若是真的能幫戶部尚書解決頭疾問題,那丈夫調去戶部就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了。
“四弟妹,是這樣的,我這個做姑姑的一直沒給定軒他們見面禮,想來想去都覺得過意不去,今天是特意來給他們補上的。”
說著,就示意身後的丫鬟將準備好的禮物拿了出來。
看到托盤中的見面禮,時大夫人幾個人都滿臉詫異,就是時老夫人也一臉意外。
兩個如意瓔珞,兩個白玉冠。
本來時玉華要補見面禮就夠讓她們意外了,看到見面禮居然這般貴重,就更奇怪了。
金月娥也有些錯愕,她看不出時玉華的心思,但她知道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可是做姑姑的給侄子侄女送見面禮,也不好不收,不知該如何辦的金月娥便求助的看向時老夫人。
時老夫人清楚自己的女兒是什麼樣的人,對她的舉動也滿心疑惑,沒讓金月娥收下,只是看向時玉華,嚴肅道:“到底怎麼了,把話說清楚!”
時玉華有些不滿:“母親,我就是想把定軒幾個的見面禮補上而已,瞧您這個模樣,好像我要害他們似的。”
時老夫人看著時玉華,半晌後,才朝著金月娥點了點頭。
金月娥連忙讓張媽媽手下見面禮:“我替定軒他們謝謝二姐了。”
時玉華笑道:“這是我這個做姑姑該給孩子們的。”說著,就目光炯炯的看著金月娥。
金月娥被看得莫名其妙,直接移開視線不與之對視。
時玉華見金月娥收了禮物就完了,頓時有些不高興了,想著荷包,壓下心中的不快,強笑著問道:“四弟妹,你的回禮呢?”
金月娥被問得‘啊’了一聲:“回回禮,什麼回禮?”
時玉華面上有些穩不住了,不滿露了出來:“我給了見面禮,你和四弟不回禮嗎?禮尚往裡這個也不懂?”
金月娥愣了,主動給人見面禮,給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