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就由著她頂撞長輩嗎?”
金月娥皺了皺眉頭:“二姐,你這話我可不認同,昕姐兒明明是在回答你的問題,怎麼就成頂撞你了?”
時玉華愣了愣,完全沒料到老實巴交的金月娥會反駁自己。
不止時玉華意外,時老夫人等人也很是詫異。
金月娥繼續說道:“荷包一直是昕姐兒在收著,她說沒了,那就是真的沒了。”
時玉華沒想到金月娥會如此縱容時芙昕,一點都不給她這個二姑姐面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荷包要是沒了,那你們就重新做。”
“噗呲~”
時芙昕沒忍住,差點將嘴裡的糕點噴出來,幸好她眼疾手快,用帕子捂住了嘴。
時芙音見了,連忙道:“怎麼這麼毛毛躁躁,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別亂吃東西,也別亂說話,免得搶了自己,還惹別人笑話。”
呃
聽著這指桑罵槐的話,時老夫人幾個的臉色都有些精彩。
時芙昕收拾好自己,才苦著臉道:“姐,這可不怪我,我也是剛剛才發現,二姑姑的臉居然像高掛在夜空中的月亮。”
“噗~”
這一次是時五夫人沒忍住,哪怕她死死捂住嘴巴了,可肩膀還在抽動。
她發現這個昕姐兒是真敢說啊,說二姐的臉像月亮,差點明著說二姐臉大了。
見時芙音、時芙昕聯手擠兌自己,時玉華氣得臉色發黑:“四弟妹,這就是你們家的教養嗎?”
金月娥警告的看了一眼兩個女兒,然後才看向時玉華:“我家兩個丫頭實誠慣了,二姐別跟她們一般見識。”
時玉華見母親並沒有出面制止,心中的怒氣多盛了幾分,想到出門前丈夫的叮囑,深吸了口氣,語氣軟了幾分:“四弟妹,我也不跟你拐彎抹角了,那荷包我確實有用處,還請你幫我做幾個。”
金月娥看向時芙昕。
時芙昕笑眯眯的和時定浩搶糕點,並不看金月娥。
金月娥一看女兒這樣,就知道女兒不願意給荷包:“二姐,真的對不起,那荷包沒法做。”
自己已經這麼低聲懇求了,對方居然還不給面子,時玉華一下就火了:“四弟妹,幾個荷包而已,你非要弄得這般難堪嗎?”
時芙昕淡漠的看了一眼時玉華:“二姑姑,我們不欠你什麼,你這幅質問的口吻是要幹什麼呢?”
一旁沉默的時老夫人嘆了口氣,看著時玉華:“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嗎?”
這些年,女兒過得比家裡其他人好,回來後,大家多是哄著她,如今有人不這麼做了,她就受不了了。
時玉華見時老夫人不向著自己,滿臉委屈:“母親,我已經這麼低聲下氣了,非要我跪下來求他們嗎?”
時芙昕淡淡道:“你就是跪下來求我們,沒有就是沒有。”
時玉華冷了臉:“母親,你看看你這好孫女,真真是好得很啦,絲毫沒將我這個姑姑放在眼裡。”
時芙昕笑眯眯來了一句:“我跟你學的呀。”
時玉華愣了愣,剛想駁斥,腦海中不由想到了那天時正坤來伯府時發生的一幕幕,不由沉默了下來。
時芙昕嗤笑了一聲,拿起糕點接著吃,一口茶,一口糕點,臉上全是享受的表情。
時大夫人看了一眼時老夫人,見她一直沒有出聲,猶豫了一下,笑著看向金月娥:“四弟妹,荷包真的不能重新做嗎?”
要是荷包真的那般有用,丈夫肯定也是能用得到的。
要知道,兵部身體有暗疾的人可不在少數。
還是時芙昕開的口:“大伯母,荷包真的沒法做了,這主要是因為沒草藥了。”
時玉華立馬道:“你把草藥配方些給我們,我們自己去配。”
聽到這話,時芙昕直接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這二姑姑真的是祖母的女兒嗎,簡直二貨一個!
時老夫人也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頭,她也在懷疑時玉華是不是自己的骨肉,要不然怎麼能如此理所當然的問人索要藥方!
時定浩直接‘切’了一聲,對此,時芙音都沒制止,端起茶佯裝沒看到弟弟的無禮。
最後,還是時大夫人出來打圓場:“你們需要什麼草藥,告訴我們,我們去收集。”
時芙昕看著時老夫人:“祖母,為了給你們準備禮物,我們全家是費了很大的力氣的,荷包裡的草藥全是採自天山。”
“為了收集裡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