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點。”
李七郎接過話:“就是呀爹,我們對你可有信心了,我做夢都夢到你當指揮使了。”
說著,李五丫和李七郎同時點了點頭,並異口同聲道:“爹,我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李長森:“”
在小兒子小女兒心裡,他就這麼厲害?
他是不是真的小覷自己了?
也許他真的應該多表現表現自己。
看著李長森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李五丫和李七郎對視了一眼,然後從背後伸出手,悄悄擊了個掌。
從疊嶺關回來後,金月娥第二天就買了織布機回來。
李老爹、李老孃看到後,果然訓了金月娥好一通,問她錢哪裡來的,最後竟還讓她將織布機搬到上房,讓家裡所有女娃輪著學織布。
李三郎看著胡攪蠻纏、呼天喊地的李老孃,以及站在屋簷下默不作聲的李老爹,一拳砸在了支撐柴房的柱子上。
接著,‘嘩啦’一聲巨響,柴房的東角直接垮塌了。
“啊!”
李家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就是忍不住想動手打人的李五丫也一臉意外。
李三郎見大家都看著自己,歉意一笑,然後拍了拍砸主子的手,看向一家之主李老爹,淡聲道:“爺,對不起,我見奶往死裡罵我娘,心裡著急,一不小心,力使大了。”
李老爹面上還帶著顯而易見的震驚和難以置信,聽到李三郎那看似認錯卻隱含威脅的話,心裡頓時一緊。
看著李三郎淡漠的眼神,以及李二丫、李五丫、李七郎那仇視的面孔,李老爹的心跳突然加劇。
他突然驚覺,大房的四個孩子對他們的敵意竟如此之深!
怎麼會這樣?
難道真的如老妻所說,大房一家真的是養不熟的?
“爺,織布機是我爹讓我娘給二丫、五丫買的,就不送去奶房裡了,家裡其他人想學織布,不如讓奶重新再買一臺,爺,你說呢?”
李三郎面上帶著笑,可李老爹卻只覺得身體發冷。
今天他能一拳砸倒柴房,那下一次,他是不是就要對家裡人動手了?
一拳打在身上,要死人的吧?
李老爹壓下心中的驚懼,沉聲道:“大丫他們用不著學織布,你們將織布機抬回東廂吧。”說著,掃視了一圈李三郎四個,便揹著手出了院門。
李五丫看著一臉淡定幫著她爹搬織布機的李三郎,眼中閃爍著喜悅的光芒,李二丫和李七郎也一臉崇拜。
她哥,其實挺溫柔的。
平日裡說話,也是以理服人的多,像今天直接動用武力威懾他人,可從來沒發生過。
見李老孃被兩個兒媳婦攙扶著回了上房,李五丫撇嘴笑了笑。
溫柔的人一旦發起火來,真的很嚇人。
“哥,瞧你把奶給嚇得。”
李三郎瞪了一眼李五丫:“你日後少和爺奶對上,有什麼事,等哥回家,哥來解決。”
李五丫笑眯眯的直點頭。
她哥這兩年是越來越有擔當了,真好!
對於織布,李五丫興趣不大,不過為了適應這個時代的風俗,還是老老實實的將織布學會了。
李二丫性子喜靜,倒是很喜歡織布,練武練累後,就織布解乏。
學會織布後,李五丫又開始三天兩頭的往天池峰跑。
天池老人對她完全是放養狀態,醫學典籍隨她看,藥樓裡的藥只要不浪費,也隨她用,遇到不懂的也可以去問他,就是沒有主動教導過李五丫。
對此,李五丫樂得自在。
和師父、師兄混熟後,李五丫每次過來,還會帶著李七郎,然後在展鵬的帶領下,滿天山的到處跑。
一開始,李五丫和李七郎因為速度慢,會被展鵬遺落在山中某處,轉悠幾天才能重新回到天池峰。
可服用兩次中代體質增強劑後,兩人身體潛能被激發,內力蹭蹭往上漲,雖還是追不上展鵬,但他想落下他們就不那麼容易了。
轉眼間,時間到了建康二年六月,李五丫和李七郎九歲了。
在家中過完生辰,李五丫帶著李七郎又來了天池峰,一來就看到天池老人滿面笑容的看著一封信。
“小丫頭,你來得正好,你大師兄來信了。”
李五丫有些詫異於天池老人的高興,要知道以往她那從未謀過面的大師兄來信,她師父看都不看,是讓二師兄念給他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