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師父的關心,好好寬慰了他一番,讓他放寬心情,享受當下。
展鵬寫完信後,看著李五丫:“你是師父,你不給你徒弟捎點見面禮嗎?”
李五丫‘啊’了一聲:“見面禮?”說著,哼了哼,“師父就沒給我見面禮。”
展鵬:“師父說了,天池閣裡的東西,還有藥田裡的藥,你都可以用,這就是見面禮啊。”
李五丫默了默:“行吧,我那徒弟不是有病嗎,我就給他準備點藥吧。”
三天後,三瓶滋補氣血的氣血丸,以及一張強體的藥浴方子,隨同書信,捆綁在金雕腳上,一併送去了京城。
對於這個意料之外的徒弟,要說感情,李五丫是沒有的,但畢竟成了人家師父,責任多少還是要盡點的。
長時間生病的人,肯定氣血雙虧。
氣血虧了,身體就弱。
為了配製氣血丸,她還是費了點心思的。
還有強體的藥浴方子,就是當初李家人第一次泡澡用的那種,雖然是最低配版本,比不得體質增強劑,但對一個病人來說足夠了。
要是吃了藥、泡了澡,大皇子的身體能好轉,想來他的病還有得治。
李五丫覺得做到這個地步,她這個師父算是對得起徒弟了。
至於多餘的,比如說用異能救人,對不起,她是一點都沒考慮過。
別說他們沒見過,沒有絲毫感情,就算感情深厚,她也不會在一個皇家人面前暴露太過高深的醫術。
京城。
大皇子府。
一聲聲壓抑的嘶吼不斷從正院傳出,哪怕沒靠近,只是遠遠聽著,都能感受到裡頭人的此刻正經歷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處。
嘶吼聲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才停下。
“殿下,該喝藥了!”
一個三十來歲的太監,端著一碗熱騰騰的藥湯進了臥房。
看到趴在床上,滿頭大汗、面色如雪、瘦得皮包骨的大皇子,高長壽滿臉的心疼。
等了一會兒,見大皇子一動未動,高長壽又道:“殿下,這藥是展神醫昨天開的,說是藥效極好,您快趁熱喝了吧。”
聽到這話,床上的大皇子才動了下身子。
高長壽連忙將藥碗拿給旁人端著,然後快步上前去扶大皇子。
大皇子藉著高長壽的力道,吃力的坐起身,看著還冒著熱氣的藥,嘴角浮現出一絲苦笑:“我的病還有希望治好嗎?”
高長壽飛快的接過話:“殿下,你一定會好的。”
大皇子虛弱的笑了笑,其實他自己都不抱什麼希望了,可是,哪怕知道機會渺茫,他還是想活下去。
高長壽想要喂藥,大皇子搖頭拒絕了,哪怕他現在端碗手都要打顫,他還是堅持自己喝藥。
“咕嚕咕嚕”幾口,大皇子就將藥湯給喝了。
高長壽拿帕子給他擦了嘴,然後又小心的扶著他重新趴在床上。
喝了藥沒多久,大皇子就睡了過去。
高長壽見了,這才出了房門,去處理府裡的事物了。
剛一到議事廳,門房管事就找來了。
“高總管,殿下的信。”
高長壽愣了一下,滿臉驚訝:“殿下的信?”
自從殿下中毒病倒後,就一直深居簡出的,除了太醫院的太醫,就是別的皇子,都沒什麼來往了,誰會給殿下來信呀?
門房管事點了點頭:“是展神醫派人送來的,還有三瓶藥。”
高長壽想到了什麼,快速接過信和藥,猶豫了一下,還是快速起身去了正院。
大皇子睡得並不安穩,高長壽沒等多久,他就醒了。
“你不去處理事物,守在這裡做什麼?”
高長壽將信和藥拿了出來:“展神醫送來的,說是從西北邊關寄來的。”
大皇子眸光閃了閃,先是有些驚訝了,隨即面上又浮現出一絲屈辱之色。
父皇為了讓展神醫盡心為他醫治,便提出讓他拜他為師,可是,展神醫拒絕了。
為了不駁父皇面子,展神醫提出讓他拜他小師妹為師。
哼!
真以為他病倒後就兩耳不聞窗外事是了?
天池老人只有兩個徒弟,展神醫哪裡來的小師妹,不過是打發他的藉口罷了。
不,不是打發他,他一個病秧子,根本不用放在眼裡,這樣做不過是為了不讓父皇面子難看罷了。
展神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