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厚的,學了點三腳貓功夫,就以為自己所向無敵了,我真恨不得他就死在了外頭,好讓我眼不見心不煩。”
親衛聽蔡建成這麼說,立馬接過話:“大人,您就敢對我們這麼說說,要是老夫人和夫人知道您這麼說小侯爺,怕是又要不理你了呢。”
說著,著急的看著莊玉堂。
“莊大人,我家大人膝下荒涼,就小侯爺這麼一個兒子,他要出了事,老夫人和夫人肯定扛不住。”
莊玉堂有些頭疼了。
江安侯府蔡家,這可是皇上的舅家。
看著大刀闊斧整改西北官場,眉頭都不眨一下的蔡總督,此刻難得展露出了虛弱無力的一面,莊玉堂也無奈一嘆:“大人,我能為您做點什麼嗎?”
蔡建成知道現在不是要面子的時候,直接道:“我的人手都派出去了,就算召回來也來不及了,你這邊看能不能”
莊玉堂明白他的意思:“大人,我可以立馬將一隊親衛交給你,但是,疊嶺關一直被拓跋雲密切注視著,我擔心他們一動,北燕就會察覺到。”
蔡建成有些沉默,過了一會兒,嘆了口氣:“盡人事聽天命吧,要是要是真的回不來,那也是那豎子的命!”
說著,咬了咬牙,“為了大楚,別人可以戰死沙場,他自然也可以。”
莊玉堂沒再多說,立馬去召集親衛隊了。
北燕大後方,糧倉的突然起火,震動了北燕大軍,也惹火了北燕大軍。
軍糧對於將士來說,那就是命,火燒糧倉的李長森等人,立馬遭受到北燕大軍的瘋狂擊殺。
哪怕李長森這些天,最少都是七品高手,但在層層北燕軍的圍追阻殺下,根本沒法衝出包圍。
看著火光重天的糧倉,北燕主帥拓跋雲吃人的心都有了。
這批軍糧雖是有人主動聯絡的,但是北燕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購買,如今全沒了!
“給我殺,一個都不許放過!”
拓跋雲直接調來了最精銳的護衛隊,隨著這些兵衝入戰場,刺鼻的血腥味瞬間沖天而起。
不過短短的功夫,糧倉周圍的土地就被鮮血澆灌透了,一個個渾身是血的大楚將士無聲倒在了血泊之中。
半個時辰後,這片地界安靜了,只有手握血劍的護衛隊一遍又一遍的翻看地上的屍體,只要看到大楚將士,不管咽沒嚥氣,二話不說,洩憤一般,抬手就往身上捅,一劍又一劍。
等到李五丫、李三郎、李七郎尋著火光找來的時候,現場除了撲鼻的血腥味,以及被燒成灰燼的糧草,再無其他。
“我們來晚了?”
兄妹三人心裡有些發沉。
李三郎咬了咬牙:“繼續往前找,不管怎麼樣,我們都得將爹帶回去。”
沒過多久,李五丫在精神力的探查下,發現了一個巨大的屍坑。
屍坑周圍還守著十多個北燕士兵。
“拓跋將軍這是真的氣狠了,說是明天要帶著這些大楚兵的屍體前去疊嶺關前叫陣,要當著大楚所有將士的面,將這些屍體剁碎了餵狗。”
“人都死了,這樣能嚇到大楚人嗎?”
“能,大楚人最講究死後入土為安了。”
李五丫和李三郎、李七郎趴在十多米外的雪堆後,將北燕士兵的話全都聽進了耳中。
李三郎看著屍坑:“等會兒解決那些北燕兵後,我們下去找爹,找到爹,就一把火把這裡燒了。”
他們沒法帶大楚將士回去,唯一能做的,就是讓他們的遺體免遭侮辱。
說著,李三郎看了看李七郎。
李七郎點了點頭,嘴巴上下開合,聲波功瞬間傳了出去。
在看到北燕兵身子打晃時,李三郎和李五丫同時出手。
李三郎如猛虎一般衝了出去,拳頭直至咽喉,一拳下去,北燕兵立馬嚥氣。
而李五丫,一片片單薄的樹葉從她手中飛出,襲到北燕兵面前時,卻比利刃還要鋒利,在每個北燕兵脖子上留下了一條血痕。
不過片刻,兄妹三人就將十多個北燕兵解決掉了。
然後三人一起衝進了屍坑。
李五丫早用精神力搜查到李長森在哪裡了,一下去,就直奔李長森。
此刻,李長森從表面上看是一點氣息都沒有了,渾身上下佈滿了血窟窿。
李三郎、李七郎一看到這樣的李長森,眼眶就紅了。
“五姐,你快看看爹,看看爹還能不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