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身後沒有視線跟隨後,時芙昕就放慢了腳步,變跑為走。
回趙家帳篷的路上,時芙昕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的應對,除了懟那帶著敵意的顧尚書,其他的,她自覺回答得還行。
“那顧尚書應該是和時家有過節吧?”
她一個小姑娘,之前從未和他見過,除了和時家有恩怨,他沒理由針對她的。
哎,果然凡事有利就有弊。
他們回時家,身份階層提高了,發展平臺也更加寬大,可相應的,也要承擔時家的因果。
比如,時家可能被皇上所不喜,那他們一家想在京城出人頭地,就會很困難;
比如,要遭受那些跟時家有仇怨人家的攻擊。
時芙昕一邊思考著這些,一邊快步回到了趙家帳篷。
帳篷裡空蕩蕩的,趙玉燕帶著時芙音等人出去了。
時芙昕脫下斗篷,雙腿盤坐在床上,開始調動異能修復身體。
皇上身邊帶著不少高手,從樹下掉下時,為了不引起注意,她沒敢過多催動內力,雖有個肉墊,但也是真的摔疼了。
時芙昕剛用異能韻養了一遍身體,時芙音和趙玉燕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怎麼聽說你從樹上掉下來了?有沒有摔到哪裡?”
時芙音著急的來到時芙昕身前。
“你真的砸在了曜三公子身上,還當著皇上和眾大臣面?”
趙玉燕跟在後頭飛快問道。
時芙昕剛想讓兩人別急,趙夫人身邊的丫鬟過來了:“姑娘,夫人讓你帶兩位時姑娘去一她那邊。”
趙玉燕看向時芙昕:“母親肯定是要問你這事。”
時芙昕站起身:“那走吧。”
三人一塊出了帳篷。
“你們是怎麼知道我從樹下掉下來了?”
“這事如今整個圍場都傳開了。”
時芙昕樂呵一笑:“那這麼說來,我成名人了?”
時芙音見妹妹這個時候還能笑得出來,頓時有些無奈,拉著她跟在趙玉燕身後進了趙夫人的帳篷。
一進帳篷,時芙昕就做發誓狀:“夫人,我發誓,真的不是我惹事,我好好的在樹上看風景,是那曜三公子一箭射來,把我給嚇得掉下了樹。”
趙夫人朝著時芙昕招了招手,示意她做到自己身邊:“叫你過來,不是要斥責你,只是我想知道當時的情況,聽說你和皇上說了好大一通話?”
時芙昕點著頭,笑道:“皇上很和藹可親,一點都不兇。”
這話趙夫人沒接:“跟我說說你都和皇上說了些什麼?”
時芙昕:“也沒什麼,他問什麼,我就答什麼。”說著,就言簡意賅的將當時的場景說了一下。
聽著時芙昕懟吏部尚書的話,趙夫人眼皮跳了跳。
這丫頭長得乖巧可人,沒想到說出話的居然這麼犀利。
見時芙昕確實沒在皇上面前出什麼錯,趙夫人便沒多說什麼,留著三人吃了些點心,就讓她們自己去玩了。
剛從趙夫人帳篷裡出來,時定軒和時定浩就找過來了。
時芙昕只好再次將掉樹一事說了一遍:“真的,什麼事都沒有,我敢保證,皇上沒有絲毫責怪我的意思。”
時定軒見時芙昕沒事,便沒說什麼,只是囑咐道:“咱們是跟著趙家來的圍場,但凡出點什麼事,都會牽扯趙家的。後面兩天,你可要小心行事。”
時芙昕直點頭:“我知道的。對了,哥,你和九郎今天有沒有打到什麼獵物?”
時定浩立馬撅起了嘴:“我想打獵來著,可是哥不讓,怕我搶了趙明豪的風頭。”
時定軒看著他:“我們只是來長見識的,你要真想打獵,過些天我帶你到別處打去。”
時定浩不說話了,湊到時芙昕身邊:“姐,你今天砸在了曜三公子身上,他沒為難你吧?”
想到楚曜,時芙昕哼了哼:“他說我肥。”
時定浩立馬義憤填膺道:“他那眼睛是不是不好使呀?姐你這是富態豐腴,別人想長成你這樣還不能夠呢。”
時芙昕認同的點著頭:“他那眼睛可不就是不好使吧,以為長得好看,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嘴巴還毒,難怪那麼多人都避他不及,活該。”
時芙音和時定軒站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兩人數落楚曜。
另一邊,楚曜和他那群哥們兒,也在說時芙昕。
“那時家丫頭就是個小肥妞,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