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進,就要進得轟轟烈烈,名動四方。”
“你看那東方家的小姐,就因為跳了一支舞,就被提親的人踏破了門檻,咱們不能比她差吧。”
時芙音眼皮跳了跳:“你直接說想做什麼吧?”
時芙昕:“你過九宮格武陣的時候,用不著收著手,可以火力全開,打出你的俠女風範,直接亮瞎所有人的眼。”
說著,摸著下巴。
“我也得趕緊想想報考那天,該彈什麼曲子,才能震懾全場,讓若有人都忘不了。”
“如此一來,咱們家就算是在京城打出了名氣了。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人慕名而來向你提親的。”
時芙音聽不下去了:“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呀!”
時芙昕:“姐,你可別不當回事,我可聽說了,五嬸正忙著幫二姐姐到處找婆家呢,你明年就及笄了,也該預備著了。”
“咱們家剛來京城,誰也不認識,要靠咱們自己找,能找到什麼好的?”
“可有了名氣就不一樣了。”
“大楚武風盛行,大家看到了你的優秀,被你折服的男子,就都是你魚塘裡的魚了。”
“五嬸給二姐姐找婆家的方式,我其實不是很認同的,你想啊,她這樣上趕著,二姐姐只能被人挑選。”
“可你就不一樣了,你魚塘裡有足夠多的魚,你可以反過來挑選別人了。”
說著,雙手一拍。
“你就說,挑選別人和被人挑選,哪一個更好?”
時芙音還真認真思考了起來。
說起親事,她倒也沒太多羞澀。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沒什麼說不得的。
主要是,自家小妹的話,她真的覺得有道理。
如果可以,她自然是想當挑選別人的人,而不是被人挑選。
“你說得對,找個時間,我們去一趟國女監,親眼看看那九宮格武陣是什麼樣的,然後我再想想該如何過關。”
時芙昕眉眼一彎:“這就對了嘛。”
昨晚和時正和鬧了不愉快,時老夫人還沒留他們一家在伯府守歲,大年初一這一天曾雨薇便不想去伯府,時正坤自己也有些拉不下臉。
一家一直磨蹭到中午,也沒說要去伯府。
當曾雨薇準備吩咐廚房做飯時,伯府裡她安插的婆子遞來了一個訊息。
本該早就回府的時老太爺,居然遲遲沒回來!
曾雨薇心頭一跳,大年初一,沒人敢在這個當頭惹事,所以,公爹沒回伯府,那一定是被皇上留下來參加宮宴了。
時家這是被皇上記起了?
曾雨薇坐不住了,相公雖只是時家的養子,可到底出自時家,和伯府的關係是剪不斷的。
京城官員競爭太激烈了,相公雖是翰林學士,可是日後任官或是外放,只靠增加提攜是不行的,如今時家有復甦的跡象,他們家不能在這個關頭和時家起嫌隙。
“相公,今天是大年初一,父親沒在家裡用膳,我們理該去陪母親才是。”
時正坤頓了一下,隨即立馬明白了曾雨薇的意思,神色震了震:“父親,沒回家?”
曾雨薇笑著點了點頭:“是啊,我已經讓人去叫孩子們了,車馬已備好,我們快走吧。”
時正坤收拾了一下不平靜的心情,跟著曾雨薇出了房間。
等到他們一家到達伯府的時候,時家已經開飯了。
“還以為你們不過來呢,就沒等,快,我們也剛開吃,快入座。”時大夫人笑著將時正坤、曾雨薇迎了進來。
曾雨薇笑睨了一眼時大夫人:“大嫂說的這是什麼話,拿到做兒子兒媳的,大年初一不過來陪父親、母親用飯的。”
說著,走到時老夫人面前福了福身子。
“母親恕罪,冉姐兒那丫頭調皮,弄髒了衣衫,她鬧了一會兒,便耽擱了一些時間。”
時老夫人不置可否,笑著讓他們入座了。
時正和當差去了,加上有時正茂等人有意緩和氣氛,時正坤面上倒也沒太尷尬了。
往年,時老太爺臨近中午就會從宮裡回來,可今年,直到亥時四刻(22:00),時老太爺才珊珊歸來。
時老太爺的馬車一到府門口,時正茂和時正德就迎了出來:“父親,皇上留您參加宮宴了?”
時老太爺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時正茂、時正德頓時面露驚喜:“皇上總算是想起咱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