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實話跟你們說吧,我這個爹相當的不負責,武功這些,都是孩子們自己練的,跟我沒多大的關係。”
“頭兒,您這就謙虛了哈,要不是有你這麼個厲害的爹做榜樣,您的孩子們也沒動力練武不是?”
“頭兒,平日裡閒著的時候,您也指點一下兄弟們唄?”
“行呀,只要你們受得住練武的苦。”
“受得住受得住,我們都窮苦人家出身,找不到師傅指點,您肯定指點我們,那是我們的福氣。”
“頭兒,今天您兒子女兒考近了國子監國女監,這可是大喜事啊,是不是要慶祝一番?”
時正和神色一頓:“是該慶祝一番。”
聽到這話,衙差們都露出激動的神情,有免費席面吃了。
就在衙差們嚥著口水想著豐盛的酒菜時,時正和取下了腰間的荷包,將荷包裡的錢全部倒在了手掌中。
呃只有幾十個銅板,連塊碎銀子都沒有。
就這樣,時正和還有些捨不得:“我請大家吃包子,肉包子!”一人兩個肉包子,銅錢還能剩下一半。
衙差們:“”
遇上一個摳門的頭頭,真的有些心塞。
可能是手下的人表情太悲壯,時正和有些不自在,猶豫了好一會兒,才豁出去道:“好吧,我今天大出血,請你們吃臊子面,再加一個雞蛋。”
說完,立馬給了衙差們一個‘我夠意思了吧’的眼神。
衙差們齊齊一笑,這是笑得有些難看。
時正和直接忽視了,大步笑著朝前走去。
銀子不好賺,他家裡還有妻子和四個孩子要養呢,可不能在外頭亂花錢,今天已經超支了。
衙差們垂頭喪氣的對視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頭頭是從西北邊關回來的,苦日子過怕了,摳門一些。
得理解!
看到時芙音拿到了入學書帖,時老夫人的心徹底落回了肚子裡。
孫子孫女報考國子監國女監,三人全部考上,還是以特長生的身份進入,這一刻,時老夫人也覺得面上有光。
時大夫人等人,雖然心裡有些酸溜溜的,但臉上的笑容是真的。
世家大族,都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家裡有了出息的後輩,是整個家族的幸事。
陪坐在側的趙夫人也主動笑著道了喜,嘴裡將時芙音三姐弟誇了個遍。
真沒想到,時正和的那四個孩子,居然各個都了不得!
看著激動高興得兩眼放光的金月娥,趙夫人掃了一眼時大夫人、時五夫人、時七夫人,沒有漏掉三人眼中的羨慕。
哎,這人還真是說不準,金氏可能是時家幾個兒媳中家世最差的,可是人家生的孩子厲害呀。
孩子就是女人最大的底氣,瞧著吧,今天之後,時家人怕是不敢在輕視金氏了。
“母親,音姐兒他們回來了,你們在這裡慢慢玩,我先帶他們回家洗漱。”
金月娥看到時芙音三人朝著百川酒樓走來,連忙朝時老夫人說道。
聞言,時老夫人站起身:“一塊下去吧,三個孩子應該也累了,早點回家休息也好。”
趙夫人也站了起來:“我也準備回去了,一起吧。”
時家人一出包間,立馬引得酒樓裡的人紛紛看了過來。
“她們就是武昌伯府家的女眷。”
“琴簫合奏《蝶舞》的時芙昕、時定浩,就是武昌伯府家的。”
“還有逼得武陣武者暴露最強實力的時芙音,也是他們家的。”
“這武昌伯府也太厲害了吧,三個子嗣報考國子監、國女監,三個都透過了,能教養出三個這樣出眾的後輩,家風家教一定很好。”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紛紛,而且大多都是誇讚,時家人都有些五味雜陳。
時老夫人面露淺笑、腰桿挺直,對著看過來的人含笑頷首,展露著伯爵夫人應有的禮儀和榮光。
多少年了,她已經記得不這種被人矚目的感覺了。
當年她嫁入時家時,伯府榮光還在,她至今還記得,當年的她,不管走到哪裡,都能像現在這樣,被人羨慕的看著、議論著。
後來,伯府沒落了、沉寂了,所有人都開始避著他們、躲著他們。
可是今天,伯府的榮光再次回來了!!!
時老夫人看向身側對於眾人的打量還很不自在的四兒媳,心中感慨萬分。
伯府花了大力氣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