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我和昕姐兒帶他們回懿桂院休息了。”
時正和、金月娥沒說什麼,跟著兩個女兒離開了。
看著四人離開,時老夫人不認同的看著時老太爺:“你不該說剛剛那些話的。”
時老太爺見兒孫都還在,有些下不來臺,嘴硬道:“我那不是氣糊塗了嗎,你聽聽正和說的話,竟要帶著音姐兒、昕姐兒離開京城,這京城是他們說離開就能離開的嗎?一點也不會伯府,為五郎、九郎考慮。”
時老夫人不好在兒孫面前太過讓時老太爺難堪,沉著臉沒再說什麼。
時老太爺覺得有些沒臉,哼了哼,起身離開了。
他一走,時大老爺等人也跟著走了。
時老夫人對著時大夫人等人擺了擺手,讓她們也退下。
最後,其他人都走了,時大夫人卻留了下來。
時老夫人看著時大夫人:“還有事?”
時大夫人猶豫著道:“母親,您說太皇太后傳令讓伯府隨行前往相國寺,會不會跟清陽公主府有關呀?”
提起清陽公主府,時老夫人也想起了生子丸一事,面上一喜:“算算日子,生子丸要是有效,那永壽郡主應該已經開懷了。”
時大夫人忙不迭點頭。
時老夫人臉上的高興沒有維持多久,嘆氣道:“生子丸要真的有效,服用了兩顆生子丸的音姐兒,太皇太后更不會放棄了。”
誰家還會嫌棄子嗣多呢,尤其是蕭家,如今就只有安國公一根獨苗了。
時大夫人聽了,也跟著嘆氣:“可惜音姐兒那孩子了。”
太皇太后讓武昌伯府隨行前往相國寺祈福,這訊息定國公府很快就知道了。
定國公夫人知道了,立馬就急了起來。
“母親,你不要這麼走來走去的,轉得我頭都暈了。”
定國公夫人看著女兒沒心沒肺的樣子,恨鐵不成鋼的點了點她的腦門:“太皇太后通知武昌伯府一同前往相國寺祈福,這說明什麼?”
“說明太皇太后還沒有放棄要將時芙音指給安國公為妾的念頭,你這丫頭咋不知道著急呢?”
夏侯歡顏悶聲道:“我著急有用嗎?我還能阻止太皇太后指婚不成。”
“你”
定國公夫人不想說話了,想了想:“不行,不能讓時芙音進安國公府,我去找老祖宗。”
夏侯歡顏看著定國公夫人急匆匆的去了夏侯老公爺院子,看著廊簷下掛著的鳥籠,神情苦澀。
現在的她,和籠中的鳥有何區別?
明明是自己的終身大事,可她卻沒有任何決定權。
一開始知道時芙音要給安國公做妾,她是生氣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又不氣了。
她很清楚,她不喜歡安國公,婚後,只要他們能做到相敬如賓,她就滿足了。
安國公不可能沒有妾室,既然後院肯定會有其他女人,那麼時芙音為妾,就不那麼難以接受了。
哪怕母親告訴她,安國公和時芙音早就暗通款曲,她也不在意,有定國公府撐腰,安國公再喜歡時芙音,安國公府的當家主母也只能是她。
只是可惜了,她很喜歡時芙音的,若她真成了安國公的妾室,她們怕是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一門親事,她不僅失了自由,還沒了朋友想想都讓人堵心。
四月十五,時家上下一大早就起來了,女眷在時老夫人和時大夫人的監督下,穿戴整齊,確定沒有任何失儀之處,才坐上馬車,前往相國寺。
時家到相國寺的時候,相國寺門口已經停靠了很多馬車,一下馬車,周圍的人就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時老夫人面不改色的帶著時家女眷進了相國寺,找到位置坐好。
因為在家時被再三囑咐,不要亂說話,時家姑娘們只能默默觀看周圍的人事,連小聲議論都沒有。
過了半個時辰,皇上的龍輦到了。
皇上一到,祈福正式開始。
在殿外站了兩個多時辰,祈福總算結束了,皇上帶著文武百官去了後殿用膳,女眷們也在皇后的帶領下,去了後殿旁的偏殿用膳。
站了大半天,時老夫人早就累了,在時大夫人的攙扶下,剛找到位置坐下,太皇太后身邊的夏公公就過來了。
“時老夫人,太皇太后想見見時家姑娘,還請隨老奴去隔壁廂房。”
太皇太后召見,時老夫人哪敢怠慢,連忙帶著時家姑娘們跟在夏公公身後,去了隔壁的廂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