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御前侍衛和太監宮女都為他捏了一把冷汗。
等到跪足時辰,時定浩身上已經被一層白雪覆蓋住了,像是穿了一件白裘。
“皇上讓你回家反省,日後不能再遲到了。”
趙大公子走過來扶起凍僵了的時定浩,見他手腳僵硬,叫來了兩個侍衛,直接抬著時定浩出了宮。
坐上伯府馬車,時定浩重重嘆了口氣:“六姐說得對,不能隨便亂髮善心救人,善心很貴,是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還沒到家,時定浩被皇上罰跪一事,時家上下就都知道了。
時定浩回來後含糊的打發了府里人,卻將時芙昕留了下來。
時芙昕看著弟弟:“說吧,出什麼事了?”
時定浩連忙將救永安公主的事告訴了時芙昕。
時芙昕皺眉:“永安公主一身夜行衣?她不是體弱多病嗎?”
時定浩同種疑惑表情:“是啊,我也很詫異呢。”
時芙昕:“昏倒在太液池邊,她做什麼去了?”
時定浩:“六姐,三姐夫和永安公主關係匪淺,你說這事要告訴他嗎?”
時芙昕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丫鬟來報,說時芙音和蕭子清來了。
“應該是姐知道你被皇上罰了,不放心,回來看看。”
“既然姐夫來了,你等會兒就跟他說說吧。”
時芙音關切的詢問了一番時定浩,確定他沒凍著身子,才放下心。
安撫好了姐姐,時定浩才看向蕭子清:“姐夫,我今天被罰,是因為救永安公主。”
一聽這話,蕭子清和時芙音齊齊變色。
“永安受傷了?!”
“傷得重不重?”
時芙昕看著兩人的臉色:“姐、姐夫,永安公主出宮,你們好像並不意外?”
時芙音看著妹妹和弟弟,又看了看丈夫。
蕭子清開口了:“永安出宮是去了安國公府。”
時芙昕不解:“永安公主要去安國公府什麼時候去不得,非要大晚上的去?還有,永安公主會武功?”
時芙音看了一眼蕭子清:“永安確實會武功,內力不在我之下。”
時芙昕和時定浩齊齊驚了。
時定浩更是驚呼:“永安公主那麼弱不禁風,可一點都不像會武功的樣子。”
時芙昕眸光閃了閃,似想到了什麼:“永安公主擅長藉助內力進行遠距離攻擊,對嗎?”
時芙音點頭:“永安的飛刀使得很厲害,八品之下,可以做到刀刀斃命。”
時芙昕肯定了,永安公主估計和楚曜一個樣,繼承了他人的內力。
身子之所以那般弱,估計是因為常年遭受內力反噬造成的。
時芙昕想了一下最近發生的事,突然看向蕭子清:“姐夫,永安公主出宮該不會是因為曹雲霆吧?”
蕭子清沉重的點了點頭:“雲霆越獄後,沒來得及逃出京城,如今刑部、大理寺、特擦司、特監司的人都在找他,他沒法子了,所以才求到我這裡來。”
“雲霆待我如手足,我不能棄他不顧。”
“我身邊的高手都是太皇太后給的,要是他們知道雲霆來找我,肯定會告訴太皇太后的,我只能讓永安過來幫忙。”
“昨天晚上,是我送雲霆出城門的日子,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可快到城門的時候,卻碰上了特監司的人。”
“永安為了引開特監司的人和我們分開了。”
時芙昕揉了揉額頭:“所以,曹雲霆現在還在安國公府?”
蕭子清和時芙音都沒說話,算是預設了。
時芙昕也不說話了,閒事莫要管,自己的麻煩自己解決。
因為府裡藏著一個曹雲霆,還要進宮看受傷的永安公主,蕭子清和時芙音也無心多呆,知道時定浩沒事,夫妻兩就匆匆離開了。
兩人一走,時定浩就問時芙昕:“姐,你咋不幫幫三姐三姐夫呢?”
時芙昕看著他:“他們有開口找我幫忙嗎?”
時定浩:“這還需要開口啊。”
時芙昕:“當然需要了,不開口,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需要幫忙?”說著,點了一下時定浩的腦袋。
“凡事別自作聰明,別以為你的想法就是人家的想法。也許三姐夫已經有了萬全之策,我冒然插手,說不定會破壞他的計劃。”
“長點心吧,除非人家親口求助了,不然別用自己的想法來揣測人,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