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給太子添亂的。
是以,韋國公對葉默這個不穩定因素很是忌憚,只要一有機會,就想將葉默給拉下來,拉不下來,也要努力為葉默樹敵。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平國公因葉默被抓,且葉默多次阻攔他人救助平國公,只要平國公安然出來了,必定會找葉默的麻煩。
想到這裡,韋國公出列:“皇上,臣以為,既然平國公夫人補齊了貪墨的銀兩,朝廷還是應該給平國公一個贖罪的機會的。”
今天面聖的大臣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都對葉默不滿。
見韋國公表態了,也都跟著表態,紛紛表示應該給平國公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韋國公打量了一下皇上的臉色,想了想又道:“皇上,平國公畢竟貪墨了大筆銀兩,就這麼輕易給放了,恐令其他官員效仿,不如在明日早朝之時,皇上當眾申飭一番平國公,讓他漲個教訓就是了。”
皇上不置可否看著垂眸低眼的韋國公和其他官員,想了想道:“明日讓平國公夫人上朝為平國公申辯吧。”
達成了目的,韋國公眼中劃過快意,然後又恭敬的彎下身子,跟著另外幾個重臣退出了乾清宮。
臘月初九,曹雲霆將曹夫人送到了宮門口,目送她進宮,然後就等在宮門口,滿心期待早朝趕快結束,然後他就可以接雙親回家了。
可惜,他並沒有等來一家團圓,而是等來了自己母親狀告自己父親當年陷害長樂侯府一事。
長樂侯勾結攝政王,乃炎黨頭目一事,在當年炎黨一案中,可謂轟動至極,眾人每每提及,無不唏噓。
無他,長樂侯可是少有的將帥之才,鎮守遼東的時候,數次擊退東胡大軍,切切實實的立下過汗馬功勞。
如今平國公夫人公然指證,長樂侯是被平國公冤枉的,真正的炎黨頭目是平國公自己。
這指證一出,直接震動了文武百官。
就是皇上,也是驚詫萬分,畢竟平國公可以說是他的人。
“平國公和炎黨的來往就沒斷過,他和鹽商勾結貪墨的那些銀兩,很多都給了炎黨。”
平國公和鹽商往來的事,在皇上面前是過了明路的。
在皇上心中,這些銀兩都是他的,如今被人告知,他的銀兩被平國公用來供養炎黨,被點燃的怒火可想而知。
百官驚詫,被押上朝的平國公又何嘗不意外。
可當他看到髮妻眼中迸發出的強熱恨意,平國公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她知道了!
是了,葉默知道羅元律和雲霆調換一事,怎麼可能不告訴曹氏。
曹氏知道了真相,又怎麼可能不恨自己?
平國公睜開眼睛,看向葉默。
葉默
他怎麼沒死在西北,為什麼要活著回來了?
沒有他,平國公府就會一直平安順遂下去!
平國公知道皇上對葉默只有利用之心,心知這次可能邁不過去了,張嘴就想拉葉默下馬,以換取曹家其他人活命。
可是他剛張嘴,曹夫人就站到了他面前。
看著曹夫人紅著的眼眶,平國公難得的無言了。
“都是你的血脈,你怎可那般作踐我的孩子?”
“國公爺,對我,你可曾有過絲毫愧疚?”
想起被調換的兩個兒子,平國公看著曹夫人的眸光中,佈滿了愧疚。
見此,曹夫人嘴角勾了勾,靠國公,做出想要擁抱的樣子。
上朝的官員們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
前一刻,曹夫人還大義滅親的指證平國公誣陷長樂侯一事,下一刻又要和平國公親近,真真是沒眼看。
“嗯哼~”
悶哼聲響起,眾官員就看到平國公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曹夫人,神情痛苦又扭曲。
“護駕!”
站在皇上身邊充當大喇叭的時定浩最先發現異樣,飛快的攔在了皇上面前。
這時,大家才看到平國公胸口上插著一根金簪。
好傢伙,三寸多長的金簪全都沒入了平國公的胸口。
平國公怔怔的看著曹夫人:“你就這麼恨我?”
曹夫人嘴角帶著笑意,抵在平國公耳邊,輕聲道:“我得保護我的孩子,他剛出生的時候,是我這個做母親的不好,他被人調換了,我都不知道。”
“只要你死了,平國公府倒了,我的孩子就安全了。”
“你”
鮮血